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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华院屋内。
姜妧翻遍箱匣,搜罗出所有银子,加上阿献上次所送,统共也才五十来两。
“素缃,你将这两支簪子典当了去。”姜妧从妆奁里拿出簪子。
素缃接过簪子,嘴巴一撇:“这曜公子真是个害人精。”
姜妧有些无力地坐在软榻上,揉了揉眉心。
这钱若不还,那些人定会寻上门,到时候养母乔夫人与阿献该怎么办?
过了午时,姜妧寻了个去看望乔夫人的由头,便带着素缃出了侯府。
两人来到了东西两市街交汇之处,抬眸望向前方四层高的阁楼。
“姑娘,您瞧。”素缃惊叹。
匾额之上,“金梦瑶台”四个大字以金粉勾勒,飞檐斗拱皆被朱漆细细描绘,朱色在日光下红得扎眼。
素缃仰头咋舌:“这地儿定不是寻常人能来的,也不知曜公子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此处赌钱。”
“我们快些进去吧。”姜妧戴着帷帽,帽沿的轻纱微晃。
素缃抬脑袋望上去,眼中映出高耸的阁楼。
此时,四楼雅室。
角落的铜鹤香炉里弥漫着清幽檀香,乌木桌角处放有一顶斗笠。
“爷心里可还有奴?”
娇滴滴的声音,酥软得能将人的骨头都化了。
稚芜从屏风后走出,身着一袭薄纱红裙,白皙肌肤在纱下若隐若现,青丝垂落,发间珠翠随她脚步轻晃。
谢岑神色清冷,端坐在桌前的檀木椅上。
“奴的心都碎了。”
她声音委屈极了,小心来到他身边,轻轻蹲下身子,仰头望他,想要拉他衣角,得到他些许怜悯。
谢岑抬起手避开,淡淡看向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奇香呢?”
稚芜强扯出一抹笑,缓缓收回手,委屈巴巴嗔道:“爷可真是无趣,不解风情。”
谢岑冷冷看她一眼。
像是在审视一件毫无价值的俗物,冷漠得让人心颤。
稚芜被他这一眼看得怯意顿生,连忙起身行礼,敬畏的模样。
“大人,那香在里屋呢。”
谢岑修长的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白缨。”他淡淡开口。
白缨得令,押着两个囚犯往里屋走去,嗤笑:“哼,这俩死囚倒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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