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昭狱,姜妧神色恹恹。
放妻书在谢岑手中,他却未主动给她。
若不是谢崇提及,她仍被蒙在鼓里。
去找谢岑索回,他之前未给,如今怎会答应?若不去,留在谢府继续扮演长孙媳,与他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
姜妧缓缓上了马车,心情烦闷。
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
她更不是他掌中玩物。
马车突然急停,姜妧踉跄了一下,身子朝前狠狠晃去,手慌乱抓住车壁才勉强稳住。
“竟敢挡爷的路!”姜曜的叫嚷传来。
姜妧愣了愣,撩帘一看。
姜曜怒容满面,扬着马鞭,见是她,骂声立止,换作欣喜高呼:“好妹妹!”
姜妧想起昨日牌匾一事,心中怒火“噌”地燃起,匆忙下了马车。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怎敢找人临摹首辅大人字迹制牌匾!”她怒言。
若不是牌匾一事,也不会让谢岑寻到机会唤她过去。
姜曜脖子一缩。
忙拱手求饶:“妹妹息怒,我当时猪油蒙了心,只想着借首辅大人的名气,为自家生意谋个噱头,哪晓得竟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他以为靠姜妧与谢府关系,假字也会被当真,能大赚一笔。
“昨儿个,牌匾才拿到手,还未挂上,就被首辅大人的人截住,他们说仿首辅大人字迹盈利,要入狱受罚,我当时就吓软了腿。”姜曜后怕,拍着胸口。
姜妧眼含薄怒。
姜曜唯唯诺诺:“好在那为首之人说,牌匾尚未挂出去,且看在妹妹的情面上,放过我这一回。”
“你日后绝不可再走这些歪路!”姜妧盯着他。
还好未挂上去,若挂了上去,指不定会惹来多大的麻烦。
姜曜脑袋点得像鸡啄米:“是是是,都怪我一时糊涂。”
姜妧见他这副态度,怒意散了些。
“牌匾让阿献写即可。”她道。
姜曜摇着头,脸上露笑:“牌匾一事已经处理好了,托姜策大哥的福,我昨儿个晚上去端王府送药材时,得了端王的眼缘,他赐下了牌匾。”
姜妧愣住。
端王?
端王不是自已演了一出刺杀的戏吗?
仔细思及,谢岑还握着他贩私盐的罪证。
按道理此事不应该如此轻易了结,端王怎么会没有被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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