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唇角:“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请谢大人恪守身份,遵循礼数,你我之间早已断了。”
他眸拢上了黑雾,暗沉沉的。
她后脑上的五指微微收拢,令她头皮一阵发麻。
姜妧挺直了脊背,抬眼望他,眸里氤氲着水雾。
他眸底翻涌过一缕墨色,缓缓俯身,高大的身子朝她倾压过来,一点一点靠近她耳畔。
寒凉的气息轻轻喷在她耳上,她立刻偏头躲闪。
谢岑扣住她后脑,稍一用力,带着掌控的意味将她的面庞扳正,让她避无可避。
“断?”他薄唇重重压在她耳上。
又冰又凉,寒意顺着耳朵直直钻进心底,让她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问过我了吗?”他语调微微上扬,尾音冷冽。
姜妧乌睫轻颤,睫毛上不知何时凝结的泪,倏地掉落。
谢岑微微偏眸,看见她脸颊滑落的泪滴。
他黑睫隐颤,缓缓松开手,原本紧扣她后脑的手指,仿若被那泪烫到,一点点松开了禁锢。
姜妧的眼雾蒙蒙的,眼前的他已有些模糊不清。
“我曾经很喜欢你,但只是曾经。”
他不可以因为她曾经的喜欢,就如此欺负她。
她曾经想过他家世非同一般,家里人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婚事,他无力反抗,无法来娶她。
她曾经想过他或许死了,无法来娶她。
娘说,男人的话不能全信,爱一个人要先爱自已,如果有七分爱给了他,一定要留三分给自已。
在她知道他是谢岑后,知道他如此权贵的身份后,她就不要再喜欢他了。
他身为首辅,又是帝师,位高权重,若他真心有意,怎会对她不闻不问,甚至没有一封信。
多可笑啊。
一直以来,都不过是她在一厢情愿罢了。
他如今这般,无非是那由来已久的掌控欲在心底作祟。
姜妧抬眼望他,他的眸像是覆上了寒霜,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嗯,他一定是这样想的,权利的上位者,早已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他怎么可能会是因为喜欢自已。
“落雪了。”姜妧缓缓移眸,望向长廊外那一片苍茫。
语调平静得近乎麻木:“你我应当好聚好散。”
上京的冬,可真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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