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他说的话:雪绣阁地底深处有大批私盐。
这铺子是姜曜买的,契约也是自已签的。
买到这铺子是巧合?还是别人蓄意谋划的一场局?
—
屋内,谢岑端坐在榻边,轻闭着眸,青琅小心翼翼揭开早已被鲜血染红的纱布,白皙肌肤上一道道鞭伤纵横交错,周围肌肤红肿一片。
“公子为何会受家法?”青琅忧心发问。
白缨轻晃了晃头,他也不知,只知道公子与老夫人单独在祠堂待了许久,随后又唤人进去执行家法。
一个小厮跪在帘子外,高声禀报:“公子,寻到绛梧了。”
谢岑倏地睁眸。
白缨和青琅相视一笑,惊喜的表情。
“有人在南街见到过绛梧。”小厮禀报。
谢岑眉心微拧:“南街?”
“绛梧回上京了?”白缨疑惑。
青琅不解:“他为何不来寻公子?”
谢岑冷声吩咐:“将他带回来。”
小厮嗫嚅:“绛梧脑袋受了重伤,如今仍昏迷不醒。元日那晚,他被发现时满头是血,昏倒在大街上。听大夫讲,是一个男人将他送到医馆的。”
谢岑蹙眉,沉默了良久。
小厮接着说:“属下仔细打听了,送绛梧去医馆的人是姜曜。”
谢岑漆黑的眸看不出波澜,“去查清楚,到底是谁伤了绛梧。”
略作停顿后,他又叮嘱,“端王那边,盯紧点。”
“是,近些日子,端王频繁前往昭狱见大公子。”小厮随即禀报。
谢岑淡“嗯”了一声。
端王与谢崇来往频繁,想必是要有什么动作。
待青琅包扎好伤口,他又开口:“将她唤进来。”
。。。。。。
姜妧站在几案旁边,为他磨墨,他执笔在那里写来写去。
视线随意一扫,瞥见端王,陆掌印的字样。
姜妧思绪烦杂,抿了抿唇,看似漫不经心开口:“端王如今看起来无恙了,他何时离京?”
谢岑并未停下笔上动作,声音淡淡:“他感风寒,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幌子罢了,他根本不会离京。”
姜妧微微点头,端王压根就不想离京,他到底跟谢崇说了什么,让谢崇得以出狱?
她沉思,手中的墨条在砚台中缓缓转动,看似不经意地又问:“雪绣阁地底下的私盐,你要怎么处理?”
他手中笔锋一转,在宣纸落下一字后,低声开口:“先从根上寻起,找到将铺子卖给你们的人。”
姜妧顺着他的话继续问:“那批私盐无端出现在雪绣阁地下,依你看,这绝非巧合,对不对?”
是谁要害他们?
是谁把他们牵扯到这堆乱七八糟的事里?
——姜策?
姜策利用姜曜为他送货?藏货?
谢岑黑睫隐颤了几下,搁下手中笔。
手掌落在她的腰间,将她拉入怀里,“妧妧不必担心,一切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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