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南北水土养人各异,又或是男女身量天生有别,他身姿挺拔修长,单单一个手掌便几乎能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全部覆住。
将她整个人都纳入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姜妧垂下乌睫,避开了与他在镜中胶着的目光。
犹豫须臾,试探着问询:
“那接下来都会在别院陪我吗?”
谢岑绕着她衣带的指尖僵滞。
怔愣几息后,眸底暗色划过一瞬。
他并未直接作答,反而薄唇轻勾。
“几日不见,妧妧想我了?”
姜妧微顿,生怕他瞧出什么端倪,很快调整好神色,抬起脑袋,望向铜镜,直直与他对视。
“这别院清冷,有你陪着,总归是好些。”
那些婆子婢女对她敬而远之,根本不与她搭话,许是顾及他的身份,生怕说错一星半点而招来祸事。
偌大的院子,只有青琅与素湘陪伴。
这院子四四方方,像极了一个“囚”字,她的日子过得颇为孤寂。
即便出了别院,她也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
在别院,她是他藏于金屋,娇养的外室,没有名分与尊重。
出了府,与他一同出现,是他身旁的婢女。
她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嗯。”谢岑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他是该多陪陪她。
谢岑下颌抵在她的发顶,心中的疑虑消散了许多。
“这几日我哪儿也不去。”
姜妧面色紧绷。
只听他低沉的嗓音又在耳畔响起:“月底那两日,陈将军班师回朝,西域公主入宫,我身为朝中重臣,需去城门迎接,这是推脱不得的差事。”
他双手环着她腰肢,像是在用亲昵的举动安抚她。
姜妧听他月底不得空,紧绷的面色稍缓下来。
谢岑手上稍一使劲,便将她身子转了过来,顺势抱在怀中。
这几日听暗线来报——
素湘每日都出门,今日上午在南街琳琅楼消失不见。
他想,上次素湘被暗线跟丢,许是素湘去为她买避子丸。
那这一次呢?
谢岑眸底拢起一点寒意,拐着弯试探:“妧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都可告知于我。”
姜妧被他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心头一怔,莫名有些不安。
轻声嗫嚅:“我能有什么所需之物,左右不过是些寻常的胭脂水粉之类,让素湘去采买便好。”
谢岑眸底寒意未曾有半分消融之态。
只是俯身,双手熟稔地落在她腿弯,指尖稍一收拢,轻巧将她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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