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舟目光轻掠她腹部,那隆起弧度并不明显,心里并未生疑。
她身形素来纤瘦,许是胎象如此,瞧着月份尚浅,仔细算来,已六月有余,却看起来像三个月一样。
送客之后,姜妧关好门扉,便携了绣篮出门往绣铺去。
她自小随乔雪娘习艺,自是懂刺绣。
先前携来的银钱早已所剩无几,购置了小屋,日用之物,更是捉襟见肘。
在青崖又扔了许多首饰,碎银,后又花钱收买了一个老翁。
让老翁隔日去官府报案。
刚到绣铺,只见门口坐了一个老道士。
老道士低头看着卦象,听见脚步声,倏地抬头。
见到她,他松了口气。
她果真没死。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口中念念有词,“疯子要来了。”
言罢,他匆匆起身,跌跌撞撞跑远了。
姜妧疑惑看他一眼。
—
上京,谢府门前,车驾齐备。
谢岑正准备踏上马车。
“谢大人。”
阿依慕抱着雪貂前来,美眸轻扫过他苍白毫无血色却难掩清俊轮廓的脸。
“听闻大人要往西关寻医问药?”
谢岑目光淡淡,拱手行礼,“正是。”
他已向陛下告假,此事自是瞒不过众人,京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阿依慕上前几步,从怀中掏出一块狼牙型的玉佩,拿在手上晃了晃。
“这是象征我身份之物,大人此番前往西关,那处西域人众多,说不定此物能派上用场。”
谢岑眸色微动,这玉佩对他确有大用。
伊大师是西域人。
刚欲抬手接过,却见阿依慕弯着眉眼笑,将玉佩藏于身后。
“谢大人打算如何谢我呢?”
谢岑眸里没有一点波澜。
拱手之后转身便欲离去。
阿依慕微怔,纤手微松,那玉佩险些滑落。
见他真的不要了,阿依慕赶忙快走几步,绕到谢岑身前,笑了笑,“大人,谢大人,我不过是同你玩笑罢了。”
他此次离京,必有许多人要刺杀他。
她亦派了乌齐羌去杀他。
他死了,她便可以嫁给端王。
在她眼中,谢岑不过是枚可利用之棋,相较端王,稍逊一点。
只是世事难料,也需做两手准备。
万一他没死呢?
待他被神医治好,回京后,她可就是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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