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几年,谢大人不也只是派个小厮来敷衍吗?
越想越觉得宽慰,姜曜晃了晃脑袋,反正没几日,妹妹便要跟阿献去岭南了,将绣铺留给了自已。
“兄长?”姜妧狐疑望向他,他时而摇头,时而皱眉,最后竟痴痴傻笑起来。
“我去把地扫一扫。”姜曜匆忙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去。
—
几日后,端王与西域公主大婚。
上京倒是热闹了一番。
可这一切与姜妧毫无干系,亦与被调任的姜献无关。
码头边,姜曜将包袱全部递给姜献:“你与妹妹到了岭南,给家里捎封信,莫要让娘担心牵挂。”
江风撩过姜妧的衣裙:“兄长且放心,等我们在那边安顿好了,兄长再带着娘过来,一家人团团圆圆。”
话虽如此,可岭南什么情况,她与阿献一无所知,走水路到岭南,需一个半月,到了那边顺利安顿下来,书信往来,一来一回耗费的时日也不少,这般算来,明年才能团聚。
船缓缓晃动,与岸边的距离越拉越远。
姜妧在甲板上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上京的轮廓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个小黑点。
“阿姐,如今早已入秋,站在这儿,莫要着凉了。”姜献轻轻将披风搭在她肩头。
。。。。。。
西街,一辆马车静静停在绣铺不远处。
“公子,姜姑娘她。。。。。。随船走了。”绛梧的声音从车外传进来。
谢岑手中狼毫一顿,笔尖悬在半空。
停留在一份未写完的文书上,笔墨还未干透,最后一笔的尾端拉出一道不自然的曲线。
“你说什么?”他声音冷得彻骨。
绛梧“扑通”跪地。
“属下以为姜姑娘只是去送姜献,谁知一同跟上了船,属下以为她只是不舍,上船去叮嘱几句,等船要启程时,肯定就下来了,可谁知道,船开了,她还未下来。”
白缨脸色煞白,连说了两声“你以为,你以为”,无奈着急地指责。
公子派绛梧暗中带人去看着姜姑娘,不就是因为姜姑娘不认识绛梧,不容易被发现,结果还是眼睁睁看着姜姑娘走了。
也不知道绛梧失忆后,是不是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马车内,垂着的鲛绡帘子晃了几晃。
青琅跪在软毯上,研墨的手滞住,大气都不敢出。
谢岑眸色沉暗,深不见底。
持着狼毫的手指,泛起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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