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他手臂不断收紧,酸涩感在心底蔓延开。
姜妧难受得没力气,根本无法推开他,只能虚弱地靠在他怀里。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可她脑袋昏沉,一个字都听不真切。
只好含糊开口:“天色已晚,谢大人早些回去吧。”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逐客令,他眼底黯色越发沉。
“妧妧马上便要与我结为夫妻。”
谢岑捞过她,顺势向后半躺,背部稳稳抵在榻上,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圈在怀中。
“夫妻间同床共枕天经地义,又何必拘于俗礼?”
姜妧无力地挣扎,在听到“夫妻”二字时,双手瞬间凝滞。
曾几何时,做梦都想成为他的妻,共度年年岁岁。
可在她最想成为他妻子的年岁,他没能来娶她。
三年,足以让炽热的爱意冷却,改变一切,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还未成婚。”她别过头,极力隐忍着情绪,与他划清界限。
谢岑攫住她瓷白腕,将她的手放进被褥里。
“我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妧妧。”
拖长的尾音好似在赤裸裸提醒她,他们之间无法撇清关系。
姜妧逐渐不再挣扎,也没有挣扎的余地,亦没有选择的机会。
谢岑也不再说话,将她抱在怀里,彻夜未眠,缓慢按着她腕间内关穴。
。。。。。。
翌日,官船早已抵达鄱阳湖口。
姜妧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他低眸凝着她,眼底下泛着淡淡的乌青。
谢岑依旧保持着抱她的姿势,按压她腕间的手缓缓停住,“是先用了早膳再下船,还是下船之后再用?”
姜妧避开他目光,撑着身子起来。
“先下船。”
这番乘船难受的厉害,她不想再待在船上了。
谢岑扶着她,低低“嗯”了一声。
江口处,风势颇大,他俯身轻轻为她拢上披风,系好领口的结。
范漾不动声色地打量,谢大人是真喜欢这位昔日长嫂,还是另有目的,在做戏?
端王谋反之事尘埃落定,如今被关押至大牢,罪证确凿,朝堂上再无势力可与谢大人抗衡。
只是这般功高震主,难免会引起陛下的忌惮,高处不胜寒,谢大人如今虽风光无限,却也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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