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阑。”
这声带着意识迷离的呢喃,让谢岑眼底红意浸透。
——引情香顾名思义,引出内心深处的情愫。
若她心中无他,便不会被引出来。
“错了。”他将人拢在阴影里,指腹摩挲着她腕间金铃。
嗓音浸着执念——
“该唤夫君。”
姜妧迷蒙地望着他,忽然咬住他喉结轻笑。
金铃在他指尖晃出泠泠清响,她贴上他耳畔轻唤:“夫君。。。”
谢岑眼尾的薄红蓦地蔓延至耳际,偏生要垂眸藏住翻涌的神色。
他眉眼生得冷恹,可此时却像外头冰雪被春融化了,抓上她手指,喉结重重碾过她腕间金铃,作响的铃声将他声音掩得极轻:
“再唤一声。”
姜妧偏头,唇蹭过他耳畔,不清眸看向他。
“夫君…”
尾音被吞进倾覆的吻里。
谢岑眉眼浅弯低笑时,将人彻底裹进红锦衾里。
……。
窗外雪落屋檐的簌簌声渐密,姜妧朦胧睁眼时,见他正将什么药膏抹在她腿间。
凉意渗透肌肤直冲大脑,昨夜记忆在脑中翻滚。
她倏地合膝,夹住他手。
“谢玉阑!”
“你往参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无耻!无耻!
谢岑眉梢微抬,按住她膝,“妧妧何出此言?”
他扬了扬脖颈,喉结处还留有浅浅的齿印。
“你有了身孕,我怎么敢在参汤里放乱七八糟的东西?”
姜妧慌乱扯过锦被掩住身子,视线也下意识移开他脖颈,“若参汤干净,我昨夜又怎会。。。。。。”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缓慢垂眸。
她不是不清楚谢岑对她腹中这个孩子有多在意,可若参汤里真的没做手脚,自已又怎么会那般主动?
谢岑心情格外好。
“可能昨日你太过劳累,身子虚不受补,参汤虽是大补之物,却也能让你气血上涌,加之咱们夫妻情深,昨夜气氛正好,或许才会如此。”
他眉梢眼角都带着藏不住的愉悦。
“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孕中忌忧思过度。”
说话间,他蘸着药膏的指腹抚过她腿内侧红痕,“还疼吗?”
夫妻情深?气氛正好?
姜妧气笑了,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了,将脑袋缩回被子里,只传出一声闷闷的抱怨:
“现在就知道问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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