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涨红,难堪地靠在床头,低声求他,“够了吗?明天你会来吗?”
陆应淮放下烟盒,他没有给我什么承诺。
在关掉视频的前一秒,只说了句,“到时候再看。”
话音刚落,屏幕骤然陷入黑暗。
手机已经没电了。
我筋疲力尽地抱住膝盖,将手机充上电,刚跟陆应淮视频的时候,母亲发了十几条消息。
全都是病床上的照片,还有医生催促献血的录音。
最后一条消息是:【晴好,算妈求你的。】
我狼狈地闭上眼。
隔壁的浴室水声还在继续,过了快半小时,才逐渐停下来,我关掉灯,佯装熟睡的模样,侧躺在床上。
果然,没一会儿就传来开门声。
男人身上的沐浴露很清冽,手指更是冰凉,尤其是碰到我的嘴唇时,我差点发抖,却死死地掐住虎口,一动不动。
很快,他便收回手,站在床边看了很久,才悄声离开。
在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呼吸,然后抚摸着怀里的小枝。
整个夜晚,我不止一次劝告自已,只要陆应淮愿意献血,他怎么羞辱我都可以,只要不打掉孩子。
等到我爸的病情恢复,或者有其他献血者,我会立即切割跟陆应淮的关系。
绝不可能让他伤害到我的小枝!
我边想着,边浑浑噩噩陷入黑暗。
次日清早,周言礼已经出门,在餐桌留下早餐,我潦草地收拾了一下,就连忙给陆应淮打电话。
他却始终没接。
再打给他的助理,助理也只是很客套:“不好意思,苏小姐,陆律的行程,我们也不知情。”
我着急地发微信,发短信,能用的联系手段都用了。
陆应淮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到最后,我不得不重新打开宋晚晚的社交软件账号,企图能在里面发现些什么。
果然,她又更新了很多照片。
其中有一张,就是在舞室练舞的照片,她穿着贴身的浅蓝色舞蹈服劈腿,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她虽然很细心的给男人打了马赛克。
可看身形,我一眼就能看出那是陆应淮。
评论区不少粉丝都夸赞般配,宋晚晚也一一点赞,照旧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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