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那些佣人和钟点工,都会迫不及待地转述给陆应淮。
有时候,我都觉得很可笑。
陆应淮明明根本不在乎我,却又领地意识极强,不允许我有任何出轨移心的可能性。
他成天在书房翻阅跟宋晚晚有关的青涩过往。
却不允许我交朋友,认识新的人。
说难听点,他跟狗有什么区别?
我垂眼,还好现在已经解脱了,只要没有婚姻的束缚,陆应淮就算再羞辱我,我都可以全身而退。
更何况,他应当没有精力跟我纠缠下去。
宋晚晚在国外,只要有丝毫的风吹草动,都会分散他的注意力,时间久了,他自然会觉得我碍眼。
这段时间,只要我顺从地乖乖听话,他肯定会嫌脏无趣。
至于每天中午在酒店里的折磨……就当是偿还那些抽出来的血吧。
我松了口气,关掉对话框,时间还早,打算去住院楼看看我爸手术情况。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撞上正出来倒水的母亲。
她也怔了一会儿,轻声将门关上后,看着我说道:“你先别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讲。”
我站在原地,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你爸的手术很顺利。”
母亲打消我的顾虑后,憔悴地摆了摆手,“跟你爸没关系,我要讲的是应淮的事情。”
我抿唇。
她叹了口气,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低声道:“你爸这个病,估计以后要经常来医院了,医生说,保养得好,最多活十年,后面每年要定期检查,可能还要继续做手术……”
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问,“妈,你想说什么?”
母亲瞬间抬头,眼底血丝泛红,“晴好,你爸的病,少不了让应淮过来……妈不是偏心,你说应淮哪里不好?你现在打掉孩子,干干净净的嫁过去,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以后你爸生病了,家里也有个退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几袋血都求不过来!”
我垂眼,尖锐的耳鸣声刺透鼓膜,连医院地砖上的纹路,都开始在我瞳孔里扭曲颤抖。
原来是这样。
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嫁给陆应淮,方便陆应淮随时随地当我爸的移动血库。
我的婚姻,就是可以这样随意摆弄的。
耳鸣渐渐消退,母亲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是在动摇,继续劝道:“……再说了,你也是怀过孕的女人,本来也不好找对象,现在你跟那个小周是还不错,可他当初既然能哄骗你出轨,自然也能背地里偷腥,要我说,真没有应淮好,趁着应淮现在对我们态度还不错,你去哄哄他,肯定能重归于好的。”
我眨眨眼,忽然笑了。
母亲的话戛然而止,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不确定道:“晴好,你想通了?”
我点点头,微笑地看着她,“是啊,我是想通了。”
母亲骤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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