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牧没被招呼,也没在意。
他转身看向跪伏在地上的林若初,冷着声音道:“谁准许你来打扰母亲的?”
锦雀听到他声音冷的像是结了冰,心道完蛋,唯一仰仗的世子爷还在跟姨娘置气,这下可真是没人能救得了她们了。
林若初气息也乱了一瞬。
她害怕占据她身体的那个女鬼听到邵牧的声音,又突然出现夺取她的身体。
再让她被关在漆黑的牢笼中看着自已的身体被糟践,看着至亲之人被伤害,她宁愿去死。
她跪着调转身体,冲邵牧行了个礼,道:
“是罪妾斗胆,扰了侯夫人清净,还请世子爷、少夫人降罪。”
邵牧眉头皱的更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身上盯出个洞。
她从不曾自称“妾”,也从不曾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虽说自从孙氏进府,她的无理取闹让他头痛不已,连带往日的柔情都冷却了不少。
但他仍然记着她红衣怒马冲自已嫣然的一笑。
也记得她为了与自已在一起放弃所有名分甘愿为妾的牺牲。
心里总归是不忍的。
可她现在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
她竟然想去三清殿?
邵牧兀自握紧拳头,只觉胸口堵了一股浊气,叫人浑身不畅快。
郑氏瞧着自已儿子失魂落魄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心里怨愤的紧,刚因林若初不卑不亢的态度生起的一丝丝改观迅速荡然无存。
她恨不得把这个狐狸精当场打死!
可惜,不能。
邵牧作为侯府唯一的嫡子,天资斐然,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遂的人生造成了他执拗的性格。
他说要做的事,侯爷打断了三根家法杖,也没能掰回来。
眼下,他虽与这林氏生了嫌隙,不似两年前的如胶似漆,可仍旧把她当成心尖尖上的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把人打死。
郑氏重重地咽下一口气。
张静婉见状,便知今天也不能把林若初拍死了,她面上不显,心中不免惋惜。
郑氏牵住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随即对着跪着的林若初开口道:
“你既知罪,想认罚,我也不拂了你的意,你便就去那三清观,好好思过赎罪,若能为侯府求一丝功德,也算报了侯府对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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