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闻言,猛地抬头,望向李玄的眼中饱含惊喜:
“桃鸢就藏在邻村?你找到她了?”
“没有,两年前,她逃跑后,因身上带伤,跑不动,被一寡妇救下,藏了三个月,躲过了屠夫的追杀,但是三个月后,她养好伤,便主动与那寡妇辞别,离开了那村子。”
林若初听着,眼里的惊喜瞬间化作失望,听到桃鸢身上有伤,她心底密密麻麻地疼,但又听到桃鸢已将伤势养好,她又放心了一些。
可没找到人,仍旧是不安。
“那那寡妇可知,桃鸢离开后去了哪里?”
李玄摇摇头:“我的人扮成村民,多方打探,才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那寡妇。但那寡妇嘴很严,大概是怕我们要害桃鸢,一直不肯说仔细,一会儿说往东,一会儿说南下,所以,想打探清楚还需要时间。”
林若初想象着桃鸢躲藏时的模样,必定是万般惊险,将军府的江宁心知道桃鸢跑了,必定也会偷偷派人去找。
她在心里对那寡妇的伸手相助万般感激,同时也想到了一个法子。
“或许,需得坦诚相待,才能换出那寡妇的真话。李玄,你帮我看顾好她,我要寻个机会,亲自见见她。”
李玄点点头,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是桃鸢的恩人,不能用刑讯逼供那一套。而且,瞧那寡妇的性格,怕是越逼问越不肯说实话。
两人在这件事上一拍即合,开始各自思考合适的时机。
但去见寡妇之前,屠户这件事也得解决得干净点。将军府知道屠户与桃鸢之间的联系,必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李玄道:“我会伪装成马匪入室,不会有人起疑。”
没有让畜生继续活着的道理。
林若初也想到了这个法子,但她也同时想到了那个被屠户掳走锁在院中的女子:“那女子如何了?”
说到此处,看惯了生死的李玄眼中也有些动容:“很不好。手筋脚筋被切断得很粗暴,已经不可能恢复了,身上还有许多其他伤口,大多已经溃烂到骨头……精神上,大概是受不了痛苦,已经状似疯魔,连自已姓甚名谁都记不得了……”
李玄很不忍去回忆军医描述的那些惨状,只对林若初讲:“她如今形同废人,我的人也没能在周围村落找到她的亲人,怕是只能寻一药馆,将她安置在其中,躺着等死了。”
林若初皱起眉头,默默走到半晕的屠户身边,狠厉下脚,“嘎吱”一声,把他露在外面的手肘踩折了,这才又愤愤地走回李玄身旁。
屠户昏厥中惊醒,疼得满地打滚,茫然不知所措。
林若初知道,他此刻身上的痛还不及那女子的万分之一。
她与李玄,终究是做不出太多畜生事。
又是半刻的沉默,林若初果断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取了一颗药丸,递给李玄。
“这个你拿去,给那女子吃了。”
女鬼突然惊起:【这药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李玄接过,面露不解。
林若初又道:“你先给她吃一半,看看伤势是否能愈合,如果全都恢复了,另一半就不用吃了,你自已收好,如果没能好,你就再给她吃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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