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铺被打砸烧毁,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只留下满地狼藉。
姜宛柳眉紧蹙,手指死死抠着窗棂,胸腹处涌起一股无力的恶心感。
“没有办法制止吗?”
“这些人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提前藏匿了行踪,城内没有提前部署,现在调兵,最快也要七日。”男人站在她身后,高大强壮的身子紧贴着她,透着单薄的衣物,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虬起的胸肌以及……
姜宛脸上爆红,清明的眼里满是慌乱,他怎么敢?
外面暴乱还在继续,他竟还有心思想那些事。
咬唇垂首,身子向前探出,尽力离身后的男人远些。
轩辕凌澈漠然的看着下方闹剧,大手揽住她腰肢,用力拉向自已,任自已的渴望侵入。
“这里很安全,那些流民进不来,放松些。”
修长炙热的大手撩起她衣摆,缓缓滑入,贴向她冰凉的小腹。
湿热的薄唇含住她耳垂,姿态暧昧,气氛缠绵悱恻,男人深邃的凤目却一片清明,
“宛宛见过谢九郎?”
姜宛指甲狠狠掐着掌心,忍着耳垂处传来的刺痛,抬手按住腹部作乱的大手,声音发颤,“没见过,你快放开我。”
这样的姿势太暧昧,也太危险。
身后的男人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可她这辈子死也不愿再嫁做他人妾,咬牙用尽全力挣脱开男人有力的手,低头后退,直到背脊处传来凉意,她紧贴着墙缓缓向门口移步。
轩辕凌澈依着窗棂,揉搓着手指好整以暇看着女子忐忑不安的神情,忽的喉头涌出一声低笑,
“出了这座酒楼,你和你的弟弟就会同下面那个女子一样,被流民拖入巷子里,你若不怕,那便随意。”
姜宛落在门上的手僵住,外面有谢狗,下面有流民,后面还有个男疯子。
进退两难。
下垂的长睫轻颤,默默咽了咽口水,收回手拢紧凌乱的衣领,戒备看向窗边的男人。
“你……能不能不碰我?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
读书人自视甚高,常以君子自君,她想用这个虚名勾起男人少的可怜的道德心。
然而,她显然想错了。
疯子根本不讲究道德伦常。
轩辕凌澈掀眸,刀削斧刻般的脸上满是轻嘲,殷红的唇角上扬,血红色的泪痣令他愈加显的邪魅张扬。
“巧了,我最爱的便是强取豪夺。自已过来,还是我抱你过来?”
轻缓的语调让人毛骨悚然。
姜宛靠着房门,死死抓着衣领,星眸泛红,压着声倔强又羞愤的道: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你我男未婚女未嫁,如此做实在有悖伦常,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
她不敢叫,谢九郎就在外面。
娘亲说,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女人越是软弱他们便越想欺负。
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想自保应以已之长攻彼之短,而她的武器便是她的这张时而魅惑时而清纯的脸。
姜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难堪。
再睁眼,女子面若桃花,媚眼如水波潋烨,她颔首微垂,委屈低泣,
“我娘死前唯一的愿望便是让我嫁个好人家做妻,不求高门富贵,只求能上得厅堂,与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公子你这般对我,让我九泉之下的娘亲该如何瞑目。”
说着擦了擦眼角,双肩轻颤,哭的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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