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等走到就近才看清是孟研皊,那人尴尬地摸摸后脑勺:“是婶婶啊。”
“陶英?”
陶英,女主的亲弟弟,也是大房的孩子,几年前就因为长身体越吃越多,被家里送去一木匠那儿做学徒。
孟研皊问:“怎么回来了?”
“听说家里出了点事……”还没说完,女主听到声音出来了。
“阿弟,好好的你怎么回来了?”
“大姐,我听说咱妈……家里出事了。”陶英几步上前去拉女主:“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
姐弟俩一汇合就在那小声说着话,有些避开孟研皊的意思。
等两人说完,孟研皊过去毫不客气的把木桶往陶英怀里一塞:“你回来得正好,去打水。”
陶英不明所以,但听话点头:“……好。”
女主看看弟弟的背影,又看看孟研皊,欲言又止。
孟研皊憋着一股气说:“今天家里所有人都要洗一洗,家里上上下下也得打扫干净。”
不然这地方根本没法待!
烧好水之前,她就跟女主先一起把家里收拾收拾。
这房子只有三间正规卧室加一间既是客厅又是餐厅的堂屋。
曾经二老占一屋,陶大陶二两家各一卧室,后来二老去世,那屋子腾给陶大一家,陶大一家原来住的房间给逐渐长大的几个孩子。
孟研皊逐一看过,几个房间的布置都简单朴素,女主住的那房间用帘子隔开成了两个小房间,方便陶英偶尔回来住。
陶家大嫂跑路不但把粮食带走,连衣物和值钱点的东西都没放过,是真没考虑过几个孩子以后的生活。
孟研皊并不是那种认为母亲应该为孩子牺牲一切的思想,可做到这个地步也确实太心狠了些。
女主可能意识到家里东西被搜罗过,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孟研皊身后,神情还带着心虚,仿佛认为母亲做的事自己应该愧疚。
孟研皊只说:“把被褥床单都搬出去晒晒吧。”
这个地方,能在成婚时得一套新被褥就算条件不错,反正陶家只有陶大一家成婚时有新被褥,王氏和陶二是没有的。
当然就算当初的新被褥这么些年,也早就不像样了。
孟研皊一闻那味道就受不了,说:“得拆开。”
这时的棉被被套是连线一块缝住的,等把被单拆了线,里边的棉芯果然不成样子,泛黄、泛黑、结块……
孟研皊深吸一口气,面上保持着镇定,平淡道:“这棉被要重新弹一次才能用。”
至于内心的抓狂尖叫,就只有系统知道了。
女主说:“弹棉花的人离咱们这很远,十天半个月才会来一次。”
孟研皊想了想:“先晒着,等晒好了我试试吧。”
然后两人就一块架起晾晒的竹竿,连屋子里的桌子凳子箱子能搬动就都搬了出来,所有被褥衣物先全部拿出来晒着。
孟研皊带着女主先把屋里屋外床铺柜子门窗等等都擦拭一遍,两个小孩也没闲着被孟研皊指挥得团团转。
中途陶英打了两桶水回来,孟研皊让他倒锅里先煮着,再继续去打水:“远远不够。”
陶英就这么来来回回打水,直到把家里那口大水缸灌满为止,刚准备坐下歇歇,就被孟研皊递过来一个大盆,里边装着被单床单:“你把这拿去洗了。”
“我去洗?”陶英明显愣了。
女主赶忙道:“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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