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阑砚脸色一沉,尽量让自己温和地说道:“你一直就很傻,没关系,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让我的时语消失的,告诉我,她把包里的东西藏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和你说的,我已经厉害了很多,不用你再为我操那么多心了,身体不好就要多休息,嗯?”时语耐心地劝告,只是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客厅。
她有些着急,想去找路周景谈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阑砚和另一个人格的矛盾,还有路周景的事情,她感觉好不容易好起来的生活又在逐渐混乱。
沈阑砚突地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时语回神,一脸担忧地替沈阑砚拍着背部。
她想起沈阑砚躺在病床的模样,心中更加疼惜。
还有大学里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永远站在她身后,永远支持她的那些记忆。
“我知道死亡的滋味,不想你也体验,我是为了你好,和我站在一边好不好?不要让我难过。”沈阑砚脆弱地靠在树上,眼神带着祈求。
时语垂着眼睛,为难地咬着嘴唇,不愿意说话。
谁又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死亡。
但她做不到对付另一个人格,所以一直选择逃避这个问题。
沈阑砚确实是为了她好,她知道自己劝不住拦不住了。
那只能在另一个人格出现时,尽量减少两人的接触。
“吃了早餐吗?你的身体不好,得吃点营养的。”时语转移话题,朝沈阑砚柔顺地笑了笑。
他们两人每次有分歧,无法向对方妥协的时候,就觉得去吃个东西,缓和气氛。
把问题先放下,不能因为都坚持己见而伤了对方。
虽然,后面经常是在沈阑砚长时间的说服下,时语这边妥协。
沈阑砚点头,原本想把时语包里的东西拿走,但显然“时语”已经换了地方。
两人一起走向客厅,同时也打开麦克风。
路周景见时语过来,沉默地而又无声地看着他,不苟言笑。
同刚刚笑着对贡悦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时语一颗心下沉地厉害,不敢再继续走过去,距离几米远看着。
还是别问了吧,什么都不要问,当做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立刻离开就好。
她的鸵鸟心态就开始故态复萌,时语后退一步。
而沈阑砚见状眼底浮现了一抹笑意,隐晦地和贡悦对视一眼。
“别听沈阑砚的,贡悦有问题,路周景一定没有变心,和他谈谈。”
时语听着自己的声色,顿时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另一个人格会因为沈阑砚再也不理她。
那道和自己一样的音色,说话永远是自信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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