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康斯坦丁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对马昭迪说道:“我的老朋友之一,事实上,应该说是我最好的朋友,查斯。”
那男人伸出手,跟马昭迪握了握:“你好。”
“这位是呃,你叫什么来着?”
康斯坦丁此时才发现,迄今为止,自己还对这位来者一无所知。
“马昭迪,一个。神秘学爱好者,暂时无业,你可以叫我老马。”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一个讲美式英语的无业者,出手居然能如此阔绰么?
这男人身上有些不对劲,但对方毕竟是雇主,而且定金也已经到账了,所以他暂时不想多问。
要是这位队友真有什么问题,大不了把他卖掉保命就是。
“对不起,对不起,是祂逼我的,是祂逼我的。”
沙发上,依然处于恐慌中的莱斯特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他此时的精神状态相当不妙,康斯坦丁从他嘴里基本问不出什么东西。
查斯看了看沙发上的那滩烂泥,问道:“你在什么鬼地方找到的这家伙?”
“浴缸里,你信吗?”康斯坦丁冷笑:“我还以为是水管里爬出来的大蜘蛛呢。”
“我重新介绍一下吧,盖瑞·莱斯特,以前是我的朋友,后来我们在英格兰的乔迪弄出了点小问题——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康斯坦丁示意查斯开始他该做的事,接着又点了根烟:“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还是在摩洛哥,听说他在写什么书,大概就是些无病呻吟——毒品,酗酒,男孩,怪异的命运之类的玩意,反正是把自己糟践得够呛,还好不自残,不然这辈子就有了。”
“你不也混过乐队?”查斯随口接道:“什么摇滚,叛逆,个性之类的”
“我可不是为了找借口纵欲摧残自己。”
此时,马昭迪看着查斯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倒腾了半天,最后吸入注射器中,顿时明白康斯坦丁嘴里的“过足瘾”是什么意思,他摇了摇头,接着拍拍查斯的肩膀。
“算了,把那玩意冲马桶里吧,我来帮他冷静一点。”
“嘿,嘿!”正在一旁翻着太阳报的康斯坦丁此时出了声:“这家伙已经很可怜了,我们得从他的嘴里问点东西出来,起码得让他先放松下来,那又不是什么逼供药物——等等,你是新加坡人?”
“我是中国人。”马昭迪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对这玩意的看法。”
“好吧,好吧,我的朋友,你得知道一件事,入乡就得随俗——这里是英国伦敦,你没法管住每一个嗑药的瘾君子,而且是你付钱拜托我查出真相的,记得吗?有的时候,为了更重要的事,我们必须得做一点小小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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