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办啊,小青,这点差事都没办好,我都没脸见咱主子了。”
小青一脸焦急:“这各房你都找了吗?”
小林子叹口气道:“找了,都空的,都在灵堂那边守着呢。府门我也跑了一趟,守门的说没人出入。这还能就凭空消失了?不会是老爷闹的幺蛾子吧?”
小青瞥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还信那个?瞧你那点出息。”
小林子难过地说:“主子一再交代要看好安顺,如今我把人弄没了,明日我再跟她请罪吧,那安顺丢了,是不是就不能报复夏梦秋了?”
说到这里,小林子咬了咬牙:
“若是我坏了大事,主子那边不好弄了,我就买包耗子药,毒死那个不要脸的夏梦秋。”
小青蜷起中指,朝他头上敲了一下:
“你嘴巴可紧着点吧,这黑灯瞎火的,再有人躲在哪里听见,那事可就大发了。”
小林子揉了揉脑袋,四处望了望: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嗓音注意着大小呢。”
小青叹息道:“错不在你,主子怕是也不会怪罪于你,这明显是谁使了手段引你离开,再带走安顺的。你先歇息吧,明日再说。”
“哎。。。。。。主子罚我,我也认了。”小林子垂头丧气道:
“天不早了,你也先回吧。”
“嗯。走了。”
小青疾步离开,远远地路过灵堂,她仔细瞧着,侯爷跪的地方是空的,去哪了?
依照白天的夏梦秋那一出,还有夫人那边。
这顾百川,不是去了祠堂就是去了西跨院吧?
。。。。。。。。。。。。。。。。。。。。。
祠堂。
孟氏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用锦帕挥来挥去。
这祠堂,除了摆放灵位的正堂,其他几个屋子的都破旧不堪。
让她睡的这屋,那梅雨季的味还没散尽,透着一股子刺鼻的味。
再说那床板、被褥,薄也罢了,硌腰也罢了,可上面都还带着霉斑!
桌子、茶具、时不时就自然灭掉的蜡烛,没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
早年间,她夫君顾建邦奔赴沙场,虽没有爵位,也好歹是个将领,她的日子差不到哪里去。
再说到出嫁前,父亲在朝中为五品官,不足以锦衣玉食,但也算得上小有富贵了吧。
她哪里受过这般委屈?
正一肚子憋屈的孟氏,见珊瑚空着手回来,又听她说的那些,气的指着她鼻子骂:
“你跟在我身边也好几年了!如今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珊瑚赶忙跪地,委屈的说:
“夫人,婢子尽力了,婢子没了法子,想着您院中被褥多,可去了才知,那院门被锁了。”
孟氏气急败坏的打翻桌子上的破茶盏,愤怒道:
“温熙病成什么样子了,连张个嘴吩咐下人拿被褥都张不开了?再不济,还有我儿呢?你为何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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