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师师本想带着二叔和二婶同去,可两人显然对那种场合都不感兴趣。
田氏笑着对沈师师打趣道:
“你可别为难你二叔了,他看见贵人,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
沈瑜老脸一红,翻着白眼道:“你又好到哪去?天天就知道拧我耳朵,见到穿着个官服的,大气都不敢喘!”
“姓沈的,你是不是皮痒了?我那是大气不敢喘?我那是懂得规矩!”
瞧见二婶又抡起了手里的擀面杖,沈师师眼睛都笑弯了。
沈十鸢拉了拉沈师师的衣袖,低声道:
“叫他们去吵吧,一会儿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看得我都脸红!二姐,莫要管他们,咱们走!”
见两个丫头要走,田氏忙转头叮嘱道:
“宴席上的食物中看不中吃,吃不饱也不用担心,我给你们留汤面!”
“做娇耳,师师喜欢吃娇耳!”沈瑜提醒道。
“是你爱吃,你当老娘不知道!?”
田氏瞪了沈瑜一眼,随后又转过头道:“两样都做,等你们回来吃!”
直到两人坐上马车,还能听到田氏和沈瑜的争吵声,可沈师师却觉得这声音让她十分眷恋,听一辈子都不会觉得烦。
沈十鸢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
“总算清净了!二姐你知不知我有多么羡慕你,大伯和大伯娘他们就从来都不吵嘴!”
虽然爹娘已经离世两年多,可听十鸢提起他们,沈师师的心还是有些闷痛。
沈十鸢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用指头蹭了蹭鼻子: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沈师师摇头:“我爹娘和二叔他们的性子不一样,各有各的好,你若不喜欢吵架,以后可寻个斯文的夫婿!”
“斯文也未必是好的,当初谢青辰就很斯文,结果却是个败类!我要是选夫婿,旁的不说,人品一定得过得去!”
即便沈十鸢性格爽朗,提到自已的婚事时也不由红了脸。
不过她现在倒是不想这么早成婚,若成了婚,怕是很难继续留在第七署了。
虽然每日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可她真的觉得在第七署的日子,比困在房间里绣花有意思的多。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沈十鸢便转而道:
“二姐,说实话,我对寿宴没啥兴趣,不过今天这场击鞠赛,倒是很吸引我!听说好多厉害的年轻后生都来参加,那位赤手空拳打赢所有人的武状元,也会参加球赛呢!”
“你说的是张希?”沈师师目露惊讶地问了一句。
沈十鸢回忆了一下那个武状元的名字,随后点了点头:“没错,好像就叫张希!二姐认识?”
说认识倒也不绝对,这位武状元算是帮过她一个忙。
前几日她请来谢府抓贼的两位衙差中,其中一人就是张希。
想起那张正义感十足的国字脸,沈师师微微抿起了唇瓣。
她听说这位武状元满身的傲骨,曾经有人在宴席上花重金叫他舞剑,他竟掀了人家满桌佳肴,扬长而去。
当时会请他去谢府,也正是因为知道他刚正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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