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人很快就来到了谢家,了解了情况后,便带着沈师师和齐氏等人回到了府衙。
京兆府尹扬大人端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扫了一遍衙差呈上来的案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逼迫养子服食核桃,利用养子的敏症来陷害自已的妯娌?”
将案卷放下,杨大人冷冷扫向立在堂内的沈师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真是用心歹毒!沈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两日,杨大人也听到了外头的那些传言,先入为主的认为谢家指控的就是事实。
“竟还敢派人寻到衙门恶人先告状!你难道不知,女子嫁了人后,便当以夫为天,为人妻者不可随意状告丈夫!来人,把钉板抬上来,让这目无丈夫、不敬婆母、毒害养子的恶妇先在钉板上走上一回!”
听到杨大人的命令,齐氏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连声赞道:“大人英明!”
“大人,事情还没有查清,你怎能罚我家侄女?这实在有失公允啊!”
田氏见到几个衙役抬着足有一丈长的钉板走过来,急得脸色都变了,不由大声质问起来。
“放肆!”
杨大人重重呵斥了一声:“妻告夫便要受刑,这是国法,你怎敢质疑!”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谢青辰和谢老夫人等人也赶到了衙门,衙差知道他们与此案有关,将几人放进了堂内。
瞧见那满是斑驳血迹的钉板,谢青辰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了沈师师身边,急道:
“师师,你不要再固执下去了,只要你不再闹腾,我可以请母亲撤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知道你因为在意我才一时犯了糊涂,我答应你,以后尽量少去采薇那边就是!”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拉沈师师的手,却被沈师师一把甩开。
到了这个时候,谢青辰竟还以为她是因为吃醋才要和离,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已那么重要!
“谢二爷,对你,我从前也许在意过,可现在已经不在意了,所以我清醒得很,绝不可能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沈师师冰冷的眼神,谢青辰有片刻的慌神。
他不明白,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师师还要逞强!
她是根本斗不过祖母的,最后只会落个名声扫地,一无所有的结局!
“那钉板成千上万颗钉子,上面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更不知有多少人踩了这钉板丢了性命,你只要认个错,即便祖母和母亲不悦,我也会带你回去,怎么就不明白我是在护着你?”
“护着我?”
沈师师从没听过这般虚伪的话,逼她妥协,算什么相护?!
“我嫁入谢府三年,谢二爷从未护过我一次,如今,我也不必你来护着!”
说罢,她不再理会谢青辰,只朝杨大人行礼道:
“大人,这钉板,民妇走不得!”
杨大人不想沈师师会公然拒刑,恼道:
“沈氏,你既击鼓状告夫家,就要先从这钉板上踏过,你拒绝受刑,是在挑战本官的官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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