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后面说的话声音太小,不容易听清。
但宋知青看诊不收费的话,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心里感叹大队和公社体谅他们的同时,也对宋瑶多了几分满意。
接下来看的都是伤风感冒。
低烧的,宋瑶教他用白酒擦身降温的办法;轻微咳嗽的,宋瑶教他们紫苏熬水喝。
尽可能用他们最能接受的办法,解决问题。
期间贺云霄一直站在她身旁,确定她能游刃有余才悄悄离开。
又连着看了十几个,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桌前。
“宋知青,你还认得我吧,我是你钱婶啊。”
宋瑶点头,昨天去县城时,牛车上侃侃而谈的那位钱婶。
“我是想替我女儿来问问。”
“你女儿人呢?”
“在这呢,”钱婶从后面牵出来一个姑娘。
看着年纪不小,但低眉顺眼胆小如兔,甚至宋瑶多看一眼她都恨不得缩回钱婶身后。
“我女儿她……”
见钱婶自动打开话匣子,一副要长谈的模样。
宋瑶动了动手指,“你起身,让她坐下。”
钱婶微愣,想解释自己是长辈,应当坐着,但宋瑶一句话堵住了她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这是病人专座。”
病人专座,自然是只给病人坐。
钱婶红着老脸起身让出座位。
“你叫什么名字?”
“钱,钱小草。”
宋瑶给钱小草把脉,钱婶在旁边叨叨说个不停。
从钱小草这么大人还没来月经,说到自己操持一大家子不容易,最后依旧回归旧题,吐槽自家几个儿媳妇没用。
宋瑶强势打断钱婶的施法。
“不来月经的原因有很多种,其中精神压力过大、营养不良是最常见的。你家小草身体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底子差了些,再加上精神紧绷,我给她开点药调理一下。”
“啊,要开药啊?”
钱婶神色一僵,刚刚前面几个都只是简单交代几句,根本没说要开药。
宋瑶也没收钱。
现在到轮她家小草,宋瑶就说要开药,难不成是想敲她竹杠?
宋瑶皱眉,“不开药调理,是打算让她这样自生自灭吗?”
“你也知道这么大的姑娘家了,一直对她不闻不问的,哪有你这样当妈的!”
钱婶被说的有些心虚,挠着头辩解,“我,我这不是担心药钱太贵嘛。”
“再贵能抵得过你女儿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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