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好吗?”
相贴的唇瓣已然分开,她背靠在门边,他的脸近在咫尺,俯身凝望着她,蕴含渴望的嗓音,很破碎,似呼吸而出的气音。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出乎意料般,柔软的指尖轻轻触碰他嘴角的淤青,流转之间,指腹又轻轻抚着他脸颊那抹红印,他们的眼神交汇,她的声音响起,“谁打的?”
今天见面到现在,他的桃花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依旧沉寂无光,只剩下如同枯井一般深不见底的无尽空洞,他的薄唇紧抿着,偏头啄吻抚在他脸颊的柔软掌心,很低的声音告诉她,“爷爷。”
温婳眉梢微微一动,目光缓缓下移至他的心口,裸露的皮肤零零散散沾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又看向他的黑眸,“他为什么打你?”
这次,他沉默了很久,低着头垂下眼睑,喉咙发紧,还是很低的嗓音,就像一片枯叶被微风吹起又慢慢翻动着掉落地上,“我不想去祠堂。”
什么事会闹到要去祠堂?温婳的指腹捏住他的下巴往前轻轻一扯,鼻息相闻间他们的目光再次相触。
关于傅家的祠堂,这些年里,凡是需要傅家人一起去祭拜的时候,都会少两个人。
一个是温婳,一个傅默。
温婳不去祭拜是因为身份不合适,而傅默,则是不愿意去。
偶尔在傅家老宅的饭桌上讨论到要去祠堂,这种时候,也只有他们两个安静的吃饭,默不作声听着他们对祭拜的讨论以及安排。
在她的印象中,傅默不去祠堂,傅家每个人都是默许接受的,包括傅老爷子。
今天却因为不去祠堂被他打,只可能和一个人有关。
因为傅默的缘故,她几乎不曾听到傅家众人提及过的一个人。
捏着他下巴的指尖已经松开,温婳的手搭在他的肩膀,迟疑着,声音慢慢放低,“和你父亲有关?”
关于傅明笙,她一无所知,但每年清明那段时间,因为他父亲,傅默的情绪都会很低沉。
傅明笙对傅默而言,很重要。
“吻我,温婳。”傅默没有回答她,极度渴求的嗓音梦呓一般低喃索吻,冰凉的指腹揉搓她的唇瓣,力度慢慢变重,无声的催促她。
他的黑眸停滞不动,仿佛只剩下躯壳般,察觉他现在的状态又变重,温婳呼吸微顿,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嗓音放缓,“二哥?”
“吻我,好吗?”薄唇重复吐露这几个字,裹挟着他克制隐忍的不安,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低声渴求。
静默的几秒里,周遭空气缓缓流动,仿佛什么都变缓了,包括他极度渴求的红唇,也缓缓微启张开,缓缓说了两个字,他听得懂的两个字。
“低头。”
他乖乖低下了头。
柔软的五指插入他的碎发,扣住他的后脑往前,先是鼻尖相触,然后,他们吻在了一起。
她的红唇温暖柔软,如羽毛般轻拂在他冰凉的薄唇上,轻轻擦着他,又被她含住轻轻地吮。吸,细细勾勒描摹,暧昧的亲吻声混着含糊的话语溢出,“張嘴,二哥,”
下一秒,他听话的张开嘴,香甜的舍尖探索着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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