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季度“陆氏羊绒”的新品发布会,陆凌科都会走五套衣服。
陆大哥总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小科,你任务很重。不过这是你身为代言人的责任,辛苦了。”
可当他转身离开就会找到发布会的总策划,一副神色凝重的模样,“不能让他走六套吗?再减少一个模特?”
总策划面露难色:“五套已经极限了,再多观众会审美疲劳,这个模特真省不了!”
发布会的整个流程预计两个小时,其中T台走秀部分占了四十分钟。模特走秀时T台两侧会喷出大量的干冰,营造出夏日穿羊绒也很凉快的氛围感。
陆凌科彩排结束之后,就独自留在延伸台上,来来回回地测试着“金鸡独立”。
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现场巡视的江获屿看见,他眉头微微蹙起,嘴角抿了一下又松开,不知道这个“怪人”到底在干嘛。他迈开脚步,朝着T台方向走去。
“你在干什么?”
陆凌科刚走到T台边缘,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右脚猛地悬空在T台之外,这回是真的无意识地踩了出去。
不过他核心力量还不错,瞬间就控制住了,将脚收了回来。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方才险些坠落的失重感咽回去。
“Jasper!”陆凌科很兴奋,“你刚刚看到没!”
江获屿站在台下,仰头望着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看到他差点摔成狗吃屎。
“没想到我真的能收回来。Wynn现在应该不用担心了!”
“她怎么了?”忽然听到温时溪的名字,江获屿原本疲沓的身体瞬间绷直,瞳孔缩了缩,像是要将对方嘴里即将吐出的每个字都生吞下去,“担心什么?”
T台高度是50厘米,陆凌科坐下后,两条腿能虚虚踩到地面,“她说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在T台上走过头,踩空了。”他两条小腿晃了晃,“你刚刚也看到了,踩空我也能站稳!”
江获屿的指节蓦地收紧,宴会厅的灯光将他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她连梦里的事都跟你说?”声音压得极低,像砂纸磨过粗糙的墙面。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陆凌科尾音上扬,带着点幼稚的炫耀意味,又像在指责江获屿:“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江获屿皮鞋尖碾着地毯,仿佛那里有个泄愤扔下的烟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你嫉妒啊?”陆凌科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敏锐,他双手抱胸,看起来张扬又得意,“Wynn今晚还要和我一起玩游戏呢~”
“我也要玩。”江获屿嘴角一挑,眼睛弯成两道弧,右眼下那颗泪痣在光里虚虚实实,像是在应对他话里的挑衅,“我也是你的朋友啊,玩游戏怎么能不叫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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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五十,温时溪换下制服,将头发放了下来。既然答应陆凌科了就得去赴约,不过她只打算玩一两局游戏敷衍一下,接着就找借口离开。
然而,她刚踏进总统套房的客厅,鞋尖还悬着,就猝不及防地撞上江获屿的视线。他正懒散地陷在沙发里,嘴角扬起的弧度像把钩子:“嗨~”
这个音节像把小铁锤敲中温时溪的膝跳神经,她悬着的脚尖猛地向后撤了半歩。逃!这个指令在脑内炸开的瞬间,江获屿的目光顺着她后缩的脚尖一路往上爬,仿佛要在她脸上烫出个洞来。
她干笑两声,“哈哈,有人在啊,那我先回去了。”结果刚一转身,又差点撞进陆凌科的胸膛,骤然缩近的距离让她下意识地抬头,呼吸一滞。
陆凌科显然也没料到,瞳孔微微扩大,喉结动了动,又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别走啊,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一副不容抗拒的力道带着往沙发走去。
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直达脉搏,陆凌科的力气大得吓人。直到这一刻,温时溪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陆凌科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和她在生理上有着天堑一般的差距。
而在此之前,自已居然毫无戒心地打算和他单独待在房间里玩游戏,这种“人畜无害”如果只是他的伪装,就像他明明能生活自理,却又装出“残疾”的模样,那她岂不是自动“羊入虎口”吗?
她突然有点庆幸江获屿在这里。不过等对上他那双暗沉如墨,像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般的眼睛时,她只觉得自已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陆凌科垂眼看着不知何时坐在三人沙发正中间位置的江获屿,抬手挥了挥,“Jasper,你往边上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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