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我吗?”
所有的恨意杂念都从她脑中剔除,唯剩下要与他亲近的想法。
阮今禾难耐磨蹭着,眼角还挂有泪珠,衣衫凌乱不堪,先前束起的男子发髻散落开,青丝倾泄在肩头,别样的妩媚诱惑。
“孤……”
殷珩呼吸声加重,喉头滚了滚,面对她这副勾人模样,很难说出违心之语。
在她抬头试图索吻时,他忍无可忍,抬手点了她的昏睡穴。阮今禾浑身疲软,眼皮重重合上,跌入他怀里的瞬间,陷入昏迷。
他立马用披风盖住女子春光。
真是要命……
待入了阮府,等待片刻,龚太医就被暗鸦恭敬地“请”了进来。
龚太医瞥见牌匾,心中暗自腹诽,莫不是与公主同姓之人。
他拱手行礼:“微臣见过殿下,不知……”
“废话少说。”殷珩直接打断,指了指伸出帘幔的手:“快看看,她究竟怎么了。”
龚太医不敢迟疑,点头哈腰步入内室,忍不住探头张望,屋中陈设文雅清新,显然是女子闺房,难不成是太子养的外室?
他晃去脑中多思,抚着胡须聆听脉象,而后请示道:“小姐体内气血激昂,神经紊乱,症结需要从脸色判定,不知可否掀帘一观?”
“嗯。”太子应着。
龚太医深呼一口气,掀开帘幔的瞬间,浑身如触电般定格住,难以置信眼前景象。那个死在崖口的质子公主,竟然又出现了。
他抖抖身躯,在那道阴骛视线下,不敢暴露心绪,缓声开口:“脸颊潮红,身体发热,血气翻涌,呼吸不畅,是身中媚药之象。”
殷珩显然知晓,坦然询问:“可有解法?”
龚太医脸色凝重:“解法只有两种。其一割腕放血,将毒血放至身体疲乏虚弱时,毒自然消解。其二是男女交姌,借用阳刚之气,去除体内阴湿。”
“没有别的解法了?”
龚太医点头。
“……”
见他沉默太久,龚太医忍不住提醒:“她体内的媚药比寻常药性凶猛,若不能及时消解,恐怕会损伤自身,影响神志。”
龚太医老脸疑惑。
殿下何时变成正人君子了?阮今禾不是差点成为良娣吗?他身体力行解开不就好了……何必表情为难、故作矜持。
“退下吧。”殷珩淡声道。
“微臣告退。”龚太医屈身往后退。
“今夜在客房留宿……”他顿了顿,声色有些不自然:“待确认毒清解了,你再回宫。”
“微臣遵命。”
门再度被合拢上,隔绝外头光线,余下室内一片昏暗。唯有床头烛光扑闪着,落在阮今禾脸蛋上,镀出一层柔软印记。
他垂眸看去,抚上她潮红不已的脸颊,拧巴的眉头实在让人心疼。
“啪嗒。”昏睡穴被解开。
“呜……”阮今禾嘤咛起来,磨蹭着他的掌心,而后竟伸出舌尖轻触。
湿热之感,让他眸色骤然深沉,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阮阮,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她要是敢喊出谢昭的名字,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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