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禾感到不适,不由往床榻深处缩去,那指节似乎察觉到她的小动作,随之向深处贴近,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朦胧间,她似乎看到床头坐着个人影,眉目俊朗,眼眸深邃。
好像是殷珩。
他怎么入梦来了。
只不过,刚刚兴起的思虑,被汹涌而至的微醺吞噬。
这葡萄酒的后劲也太大了。
她感觉到被一双坚实臂膀,揽住腰身,控住行动权。
而后开始拆解衫袍,层层叠叠纱裙尽退,透过月色,隐约得见白嫩光洁的脖颈锁骨,稍微使点劲,便能落下梅花红印。
她的双颊潮红厉害,明明眼睛还半睁着,并未彻底合上,却早已神志不清,眸尾余下剔透泪意,让人兴致大增。
冰凉指节划过锁骨,带出阵阵战栗,又若即若离,点到为止。
一阵狂风从窗外拂入,吹散帘幔,也顺带掀起了她额前垂落的青丝。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全身微震,挣扎着要从醉意中醒来,柔软无骨的小手扣住他弹拨的指节,声音喑哑哽咽:“不要……”
他置若罔闻,指腹在雪色肌肤上画圈,尽情撩拨着,肆意又胆大妄为。没过多久,她连带着上身都通红不已。
阮今禾感觉头晕目眩,想要说话,却又组织不了成片言语,只能用尽全力翻身,阻挡那双手的强势进攻。
他的眸色晦暗,索性俯下去,将她锁扣在床榻中,再无一寸后撤可能。
阮今禾抬眸,下意识抚摸他的眉目,嘤咛着:“你怎么钻入我的梦里来了?”
她听到他在耳边低笑,鬼魅声线中暗藏欲色:“小迷糊,酒量不佳,还要贪杯。”
纤细指节肆意起来,不再让她逃避。
躲是躲不过了,索性放开来。
反正是梦。
阮今禾松开思绪,沉醉入梦乡中,让酒精彻底侵占脑海,理智消失不见,只余下感官刺激和片片战栗,浑身随之颤抖起来。
他勾起她的下巴,强势落下吻来,不容她抗拒半分,唇齿交缠,攻城掠地。
“唔……”
又是雪松香。
这个梦太真实了,除触感之外,气味也如此真切。
舌根发麻,缺氧临界点即将到来,他才堪堪松开,由着她低低喘气,吐纳呼吸。
他用指腹抹去她唇边水色,落下缱绻愉悦的笑意:“这西域上供的葡萄酒,滋味果然香甜。”
话音落下,阮今禾浑身僵了片刻,从脑海中掠过一寸不对劲来。
梦里的他,怎知道自已喝酒了……
殷珩将鼻尖探入她的发丝,贪婪吸取着她的每一寸芳香。
自从上次强势带她回京,为了避免再起争执,他与她已一月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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