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突然反应过来,瞪圆眼睛,“你骂谁是饼呢!”
沈淮野胸腔被笑声牵起细细的震动,连带着车里的气氛都变得轻快起来。
不过提到谢斯南,安恬想起正事:“对了,你什么时候打算投资的,怎么也没跟我说?”
今天看见沈淮野以股东身份出现的时候她还被吓了一跳。
沈淮野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上次你说黎姝是你这个项目投资方的时候,我就猜到她要为难你。”
安恬咬了咬唇,“所以你就决定给中芭投资?”
沈淮野下巴微抬,算是默认了。
安恬小声嘀咕:“那你也不用投资这么多钱吧。”
就是个项目而已的,大不了就让别人上,她也没什么损失。
沈淮野慵懒地靠向身后的座椅,“我是怕某个人被欺负了又要在我面前哭鼻子。”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在脑海里突然冒出的想法作怪,安恬脱口而出:“你为什么在意我会不会哭鼻子?”
话刚出口,车里静了下来。
沈淮野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暗暗收紧,挡风玻璃透进来的霓光灯投在他深邃的眼底。
安恬心底莫名紧张起来,故作轻松地说:“沈淮野,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下一秒,突然沈淮野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安大小姐,你想哪里去了?我对你就是单纯的革命友谊。”
“好歹我们现在是夫妻,我能眼睁睁看你被人欺负?”
他罕见地认真,看起来不掺半点虚假。
安恬心底闪过一抹连自已都没察觉的失落,她故作镇定,仰起下巴,“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完安恬转头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车窗里倒映着她一点点扯平的嘴角。
与此同时,一个男人从监狱里走了出来。
“出去之后好好做人,别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了。”
陈昌盛点头,把签好的名字交给保安,离开了监狱。
久违地闻见外面的空气,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五年前陈昌盛酒驾,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孕妇,当时他怕坐牢,所以驾车逃逸,后来被判了五年刑期。
在监狱里待了太久,陈昌盛感觉跟外面的世界都脱轨了,他没钱打车,走了几公里才找到公交车站,又花了半天时间研究路线图,总算坐上了车。
回到记忆里的出租屋已经将近十点钟。
没入狱之前,陈昌盛跟唯一的女儿住在这里。
这几年他女儿从来没去监狱看过他,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离出租屋越近,陈昌盛越紧张起来,他来到房子前面,敲响了房门。
然而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门打开,一个女人警惕地从防盗门后面露出双眼睛。
“你找谁?”
陈昌盛问:“之前住在这里的女孩子去哪里了?”
女人用防备的眼神看着陈昌盛,“你是她什么人?”
陈昌盛说:“我是她爸,我打她电话没打通,敲门也没人开。”
“你是她爸?”女人皱起眉头,“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出现?”
“她都已经死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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