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盛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尸体直到一个星期才被人发现,里面都臭了。”女人说:“现在隔壁这房子都荒废了,租也租不出去,没人敢住。”
说完女人关上了门。
陈昌盛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手里的行李掉落一地。
“你是家属?”
殡仪馆里,工作人员领着陈昌盛来到存放骨灰的地方,“怎么这么晚才来,当时没人给这女孩子收尸,我们还以为她没有家人呢。”
陈昌盛盯着面前的骨灰盒,声音死气沉沉,“我刚出狱。”
工作人员一顿,见陈昌盛眉宇间透着戾气,不敢再多说什么,把骨灰盒交给了他。
陈昌盛接过骨灰盒,粗糙的双手控制不住颤抖,“她怎么死的?”
“心肌梗死。”工作人员说:“据说当时是她一个人在家,出事都没人知道,要是早点发现,说不定还有救。”
陈昌盛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一个劲盯着面前的骨灰盒看。
工作人员见多了这种场景,留给陈昌盛缓和心情的时间,离开了房间。
他没注意到的是,陈昌盛黢黑的指尖几乎陷进骨灰盒,用力得几乎发白,赤红的眼睛里爬满血丝。
都怪那个孕妇!
要不是那个孕妇大着肚子到处乱跑,他也不至于撞到她,被关了这么多年。
说不定她女儿就不会死!
陈昌盛浑身控制不住颤抖,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眼底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与此同时,安恬打了个喷嚏,感觉身上有点冷。
沈淮野从浴室里出来听见动静,看见安恬在被子里裹得像蝉蛹,他脚步微停,“你不舒服?”
安恬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声音发闷,“没事,就是有点冷。”
沈淮野觉得不对劲,他走到床边摸了把安恬的脑袋,烫得像火炉。
沈淮野眉头皱起,“你是不是笨,发烧了都不知道?”
“发烧?”
安恬眼神有几分迷茫,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果然很烫。
可能是这几天连着两天高强度编舞,所以生病了。
安恬裹着毛毯,吸了吸鼻子,“我怎么知道自已发烧了?”
沈淮野面色难得凝重,他掏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家庭医生就来了。
原本还以为是沈淮野不舒服,见到躺在床上的女人时,他愣了一下,正好对上沈淮野那张不悦的面容。
“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给她检查一下。”
“哦,好。。。。。。。。”
家庭医生回过神,连忙走到床边给安恬做检查。
“的确是发烧了,四十度五。”
五分钟后,家庭医生抽出体温计,“应该是太过劳累导致的,这几天在家多多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和吹风,输液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安恬声音闷闷,“谢谢医生。”
家庭医生笑了笑,“您客气了。”
给安恬输完液后,家庭医生就走了,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沈淮野,觉得有些稀奇。
他来了沈家这么多回,还是第一次看见家里出现女人。
而且看起来,沈少似乎还挺关心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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