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知嫔妾在装睡?”
萧峘渊强忍着想把手掌放到女子腰肢的冲动,抿了抿干涩的唇道:
“你瞒不过朕,你睡觉向来睡得得死,什么动静都难以吵醒你。”
温灼华淡淡地“哦”了声,心里嗤笑男人狂妄自大。她那才不是睡,多数时候是老娘不想伺候你洗漱更衣罢了。
萧峘渊被女子言简意赅地一个“哦”字噎住了。往日都是她话多,在他身边像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鲜活灵动。
如今她一冷下来,萧峘渊竟不知晓从哪儿寻找话题。他尽量不看女子的身子,不让自已分神,沉吟良久,方才开口询问道:
“那件寝衣呢?”
此话一出,温灼华朝着墙壁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萧峘渊就是当之无愧的直男,得亏他生在古代,还是皇帝,对她而言有利用价值,不然白送她,她都不要。
吐槽归吐槽,该做的戏还要继续。
温灼华刻意朝榻里面缩了缩,摆出一副受了伤,欲与划清干系男人的态度。
“寝衣?“她扯扯唇,声线落寞又冷淡,有种故作坚强的意味在里面,“皇上这么久不来凝景轩,嫔妾以为您不打算要了,便拿去丢了。皇上罚嫔妾吧,嫔妾甘愿受罚。”
心知女子说的是气话,其实寝衣丟没丢两人都清楚。更何况有秋迎白日那番话,萧峘渊此刻生不出一丝计较之心,反倒有几分难受。
有些事不需要明说。
他既然踏进这凝景轩便是做出了选择,证明他已经将他的顾虑揭了过去。
此时有心与女子缓和关系,萧峘渊难得耐着性子,放低了声音:“丢哪儿了?”
听出男人放软了的态度,温灼华也跟着软了几分,钓这天下最尊贵的大直男么,不能一个劲强硬犯倔,她磨磨蹭蹭转过身,睫毛一颤一颤的:
“皇上问丢哪了做甚?”
“难不成还打算让人去捡回来?”
捕捉到女子想看他,又忍着不看他的小动作,萧峘渊几不可查地勾了下唇,而后不紧不慢道:“不,朕亲自去捡。不知沅嫔对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萧峘渊说完这句话,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别扭气氛彻底消散。
温灼华哼哼了声,瘪着嘴,用极其小的声音咕哝了句,“才没丢呢。寝衣就在嫔妾这寝殿里,皇上若是想要,便找吧。”
“倘若朕找到了呢?”
“找到就找到了,还能怎样啊?”
“你我押个赌注如何?”萧峘渊语气轻描淡写,与语气截然不同的是他晦暗、意味深长的视线,似不经意间扫了眼——
两朵俏生生绽放的尖儿。
“不押,嫔妾又不傻。”温灼华拧着鼻子不乐意道:“寝衣是嫔妾一针一线绣给皇上的,全是嫔妾的心意,您找不找得到都不吃亏。所以除非皇上能拿出差不多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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