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叫福顺先去探探关雎宫的情况。”
生怕打草惊蛇,再让女子生出别的折腾人的点子,萧峘渊不放心的交待了句:
“让福顺不必进内殿,随意找个宫人问问你沅主子后午的心情如何即可。”
刚被男人吓过,陈全安此刻怎么说也不敢笑了,应了声“是”后赶忙退了出去。
殿内清静下来,萧峘渊想起外面百姓流传他害怕沅昭仪的传言就憋屈。他堂堂一国之君的形象,哪容人这样诋毁?可他又不能昭告天下,明令禁止别人流传这话。
不然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福顺走得快,回来得也快。
听到他带回“沅昭仪整个后午心情都很好,午膳都多用了好些”的消息,萧峘渊这才从御案后站起身,丢下句:
“摆驾关雎宫。”
如福顺所言,因着萧峘渊夺了皇后三分之二的权利,温灼华难得没跟他计较昨夜的事情。两人一道用过晚膳,洗漱完,依偎在一起,踏踏实实一觉到天亮。
———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皇上翻绿头牌的日子,后妃像是枯萎的花儿一般,整个后宫都宛若一潭死水,只能眼巴巴看着关雎宫热闹,看着沅昭仪一党势力一日大过一日。
转眼间,一年里最热的时候都快要过去了,众人能明显感觉到天气渐渐转凉。
太后那边不仅没等到萧峘渊低头,反而眼睁睁看他日日留宿沅昭仪那儿。
离自已的生辰越来越近,御前那边还没个动静,太后愈发心神不定。
“荒唐啊!荒唐!”
太后捏了捏额角,连送来的膳食都没用上几口,跟自已的掌事姑姑竹青抱怨着。
“哀家闭宫不出是想叫皇帝让步,不曾想倒是方便了他无所顾忌的去找沅昭仪。哀家知道当今的皇后不称职,可到底还没有废后,你悄悄他,居然连初一、十五都不去皇后那儿,而是宿在了关雎宫!”
竹青知道皇上的态度成了太后娘娘的心病,她劝也没用,于是她也不再劝,只是轻拍着太后的背脊,“娘娘,那咱们还要在慈宁宫闭门不出么?”
竹青一便为太后顺气,一便为她出谋划策,下一步该怎么做,“不是奴婢说,您的寿辰要到了,皇上与您再这么闹下去,岂不是叫朝臣看笑了皇家的笑话?”
太后也明白这个理儿,叹了声道:
“再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她是想借此施压叫皇帝雨露均沾,又不是真的想让皇帝难办。
太后性格强势,但她并不顽固。
皇上再怎么说那是她十月怀胎,九死一生下来的孩子。她在他的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她与自已的孩子产生争执,意见不符的时候可以给他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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