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衍敞开了衬衫,把哭的浑身颤抖的舒忆搂抱在怀里。
他用手轻轻捋着她的背,嘴里除了一句“舒忆别哭”,再说不出一句和真心有关的话来。
并不是不想说一句“喜欢”,可他实在觉得喜欢两个字太没有份量,不是自已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说的出口的。
更像是老男人哄骗小姑娘的油腔滑调。
可“爱”这个字又太沉重。
自已母亲叶落英在御林苑整的那出戏,他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叶落英故意留下舒忆,还有一层隐藏的意思,就是故意要挑起崔京仪的敌意。
舒忆只是让崔京仪加速滚出贺家门的一杆枪而已。
至于崔京仪会怎么对付她?那根本不是叶落英会关心的事。
再说舒忆是心甘情愿到贺家做形体私教,拿了贺家钱的。
只能说小姑娘听天由命。
所以他会考虑不如就这样算了,让舒忆回到属于她自已的正常轨道。
可她一句“来吗”,他便放心不下,还是在国宴台的饭局中匆匆进行了上半场,赶了过来。
舒忆在他怀里哭累了,眼睛肿得和桃子似的。身子软绵绵的,他不抱她,她就会直接滑到地上。
男人心疼地把她竖抱起来:“成了小脏猫了,洗澡去。”
“动不了了。”
“我伺候你。”
舒忆抽噎着说了句:“那不就便宜你这老男人了?”
“不如跟了老男人?”他轻捏起她的尖下巴,眼睛盯着她。
舒忆痴痴地笑着:“老男人全身器官都会跟着老吧,还是年轻的好用,耐用。”
她眼神里飘忽着报复般的快感,坏笑着看他会不会生出哪怕一丁点愤怒来。
可惜让舒忆失望了。
贺君衍一如既往的沉稳,只抱着她往浴室走,语气很淡:
“好不好用,耐不耐久,亲身体验了才能知道。你今晚这个醉样子我绝不会要你,我要你在最清醒的时候感受,别跪着求饶就行。”
“你神经病。”她开口直接咬在喉结上。
闹腾又醉了的舒忆,被浴室暖洋洋的蒸汽一熏,很快就睡过去了。
所以她根本就不记得他和她在铂悦府的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隐约记得浴室有张特别舒服的按摩床。
她平躺在床上。
眼神朦胧间看到高大俊朗的技师,手法娴熟的给她疏通全身筋络,按摩每一处穴位。
她迷迷糊糊说了句:“你要注意分寸感,你敢越界一点,我男朋友就会打爆你。”
男人轻口允着她的唇,挑衅道:“告诉我,你男朋友是谁?”
舒忆半睡半醒吐出了一个“贺”字,再叫便没了声音。
贺君衍双臂支撑着床面,伏着身子。
他把身下那个拿扎他心当乐子的姑娘,印到了眼眸里,刻进了骨髓里。
他俯身热吻她,上上下下。
直到韩晋的电话进来:
“您今天上午七点便要出发,到海城调研,结束后乘飞机直达香港,参加下午的交流会。上午的套装已经干洗熨烫好,送到哪边地址?”
贺君衍从舒忆身上下来,打开淋浴边调试着水温。
他看了眼熟睡的美人:“送到京御府。”
(还有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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