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发生的事情原以为只是场小插曲,未曾想竟还有后续。
翌日,宁舒蕴便遭了人责难。
“宁舒蕴!”
来人未叩门扉,便径直闯入,毫无礼数可言。
宁舒蕴面色一沉,当即呵斥道:“宁鸿朗,谁教的你这般无礼?擅闯女子闺房,若我唤人将你扭送官府,你连喊冤之地都没有,可知晓?”
这少年正是宁舒蕴同父异母的幼弟,宁鸿朗。
宁明诚老来得子,对他宠爱有加,甚至宁安冉都不及他,毕竟他可是宁家唯一的子嗣。
宁鸿朗被姐姐一斥,脖子一缩,显露出几分畏惧。
然而,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底气又足了起来,竟反客为主地教训起宁舒蕴来:“今日是我来教训你的,休要岔开话题!”
他无视宁舒蕴的冷淡,急切地继续道:“宁舒蕴,你身为长姐,怎能如此冷漠?宁安冉病重,你仅匆匆一瞥便离去,连句关切之言都不曾说,你啊你……”
说着,他竟模仿起长辈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训斥起来。
宁舒蕴无语至极,只觉此熊孩子欠收拾。
然对付此类人,通常甚为简单。
“下月的月钱……”
她话未说完,宁鸿朗已慌忙求饶:“舒蕴姐,我知错了!你莫要生气!”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宁舒蕴语气淡然,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金钱的诱惑下,宁鸿朗毫无保留地将宁安冉供了出来。
宁舒蕴迅速捕捉到了关键——宁安冉想见自已一面。
宁安冉若想见她,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宁舒蕴心中疑惑。
“舒蕴姐,我已如实相告,那下月的月钱……”宁鸿朗谄笑着凑近。
“宁安冉给了你多少跑腿费?”宁舒蕴扯了扯嘴角,反问道。
宁鸿朗素来挥霍无度,尤爱在外充场面,月钱总是不够花,经常厚着脸皮向宁舒蕴预支。因此,宁舒蕴常以金钱为饵,督促他勤学向上。
上辈子宁舒蕴受纵火而亡时,宁鸿朗不在京都,宁舒蕴不知其是否牵涉其中。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宁舒蕴都已不在乎。他身为宁明诚与窦秀婉之子,注定与她为敌。
“姐!姐~”宁鸿朗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往常他这般,只要未犯大错,宁舒蕴都会含笑看他耍宝。但此次,宁舒蕴只是冷冷注视。
其实也说不上冷漠,只是宁舒蕴的脸上少了往日的包容与温柔。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宁舒蕴,宁鸿朗也撒娇不下去了,讷讷道:“姐……”
宁舒蕴回过神来,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下月的月钱给多少,看你表现。”
此言一出,宁鸿朗如释重负,赶紧表现:“好姐姐,我这就去书房,多读几本书!”
说罢,他匆匆离去,生怕再被宁舒蕴抓住把柄。
他走后,宁舒蕴也起了身。
“小姐?您的脚还没泡药呢,去哪里啊?”燕儿急急问道。
“我脚已经大好,这药泡不泡都没所谓,你且随我来。”宁舒蕴此时来了兴致,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是唱的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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