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雾摇摇头,“够了,喝太多也会腻。”她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目光转向窗外。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
“周叔,宴京是不是回来了?九叔上山打猎被狼咬伤了胳膊,宴京是军人,他会不会急救啊,九叔的手一直流血停不下来,人快不行了。”
院内的声音刚落,周宴京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他猛地站起身,眼底的柔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军人的果决与冷静。他的手在裤腿上擦了擦,仿佛要将那份短暂的温馨暂时抹去。
“我去看看。”他快步走向门口,步伐沉稳而有力,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也去,你带上我的针包。”沈黎雾站起身要一起去。
周宴京回头看了她一眼,确实,她是医生,也有能力救人。
可她怀孕了。
一番思索后点点头,转回来拿上她的针包。
周宴京拉着沈黎雾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院子里。村民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期盼。
周宴京没有多问,直接点头道:“带路,我去看看。”
村民连忙转身小跑着带路,周宴京紧随其后,脚下的泥土被踩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阳光炙热地烘烤着大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没过多久,周宴京便看到了躺在竹席上的九叔。老人的手臂血肉模糊,鲜血渗透了裹在上面的布条,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而不稳。周围的村民围成一圈,焦急而无措地看着这一切,见周宴京到来,纷纷让开一条路。
“宴京来了,快救救九叔!”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希冀。
周宴京蹲下身,迅速解开包裹伤口的布条,仔细观察伤口的情况。他的眉头紧锁,沉声道:“伤口很深,失血过多,得尽快止血,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
沈黎雾从他身后走上前,打开针包,取出银针和消毒纱布。她的动作娴熟而镇定,尽管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依旧专注而冷静。
她轻轻推开周宴京的手,低声道:“我来。”
周宴京退到一旁,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动作上。沈黎雾先用银针封住九叔的几处穴位,减缓血流速度,随后迅速用消毒纱布清理伤口。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每一次动作都精准无误。
“帮我按住他的肩膀。”她对周宴京说道。
周宴京依言照做,双手稳稳地按住九叔的肩膀,防止他在疼痛中挣扎。
她仔细检查了一下,眉头皱的很紧。
“怎么样?”周宴京问。
“血是止住了,但他的骨头被狼爪抓骨折了,这是粉碎性骨折,得做手术。”
一旁的村民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手足无措地搓着手,眼神中透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这咋办?九叔年纪大了,哪经得起折腾啊……”村民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哽咽。
周宴京眉头紧锁,目光在九叔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沈黎雾,“能在这儿处理吗?还是得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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