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波光粼粼,映着残阳血色,隐约可见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水下缓缓游弋,如蛰伏的凶兽。
湖中暗藏杀机,刀光剑影隐现寒芒。
杀意,已如密网般笼罩烟波湖。
陈牧唇角微扬,眸中掠过一丝玩味——看来这几国太子对谢观,真是恨之入骨,连这般阵仗都摆出来了。
“可惜了……”他低笑一声,指尖轻叩窗棂,“本想亲眼见你在本王脚下摇尾乞怜,如今倒是让你死得太痛快了些。”
谢人凤的目光死死钉在长街尽头。
一道青衫身影,提剑而来。
他脸上全是癫狂的笑意。
“谢观,我今日要见你如何能逃出生天?”
~
烟波湖畔不远处,一座三层楼高的私人府邸静静矗立。
最高层的轩窗半开,大齐长公主陈芝容凭栏而立,素手轻搭在雕花木栏上,远远望着烟波湖的方向。
“殿下,谢观已经去了。”
颜嬷嬷垂首站在身后,声音低沉。见公主没有回应,她又补充道:“奴婢已将殿下的话,一字不差地带到了。”
“本宫知道了。”
陈芝容轻叹一声,那向来从容的眉眼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惋惜,“原以为今日终于寻得一棵能作擎天支柱的栋梁之材”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轻叹:“可惜还未成材,就要折在这里了。”
颜嬷嬷开口道:“观公子走上长宁街时,东山先生曾拦下他。”
“东山先生怎么说?”
“我们的人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向路人打听。“颜嬷嬷恭敬道,“听说是东山先生劝观公子,君子不当逞一时意气。”
陈芝容闻言,缓缓点头。
“看来东山先生虽看重谢观,却也。无能为力了。”
“殿下,我们不出手吗?也许能救下谢观。”
陈芝容摇了摇头,“那位……今日也在此地,汴京之中没人敢出手。”
颜嬷嬷闻言一凛。
她自然明白殿下口中的“那位”指的是谁——权倾朝野的苏相。
难道此刻也留意此事吗?
陈芝容道,“如今谢观,不知道到哪了?”
“据探子回报,已经到了烟波湖了。”
陈芝容点了点头,“等着吧。”
“本宫倒是奇怪,一个庶子能让他……注目此地。”
“谢观,莫非还有本宫没有看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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