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壁垒分明的腹肌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咻地将我身体里的火又点燃了几分。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了两把。
男人闷哼了一声,眼眸越发深沉。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腰间的皮带上,嗓音黯哑:“自己解开。”
“哦……哦……”
我话都说不利索了,双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皮带。
他俯身吻我,唇来到我的耳边,压抑的嗓音里透着一抹狠劲:“待会可别求饶。”
“不……不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可明明吃大补之物的人是我啊,可我怎么感觉受补的人是他一样。
贺知州前几次可能是真的憋得太狠了,这一次就把那股狠劲全都使出来了。
灯光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我的思维也开始涣散。
到后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我最后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随便他了。
而这个男人却坏得狠。
我最后彻底受不了了,硬生生被他逼得求饶。
还是哭着求饶的。
见我求饶,他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凑到我的耳边哑声笑问:“还敢说我不行么?”
“不敢了。”我连忙说。
心里暗想,这男人的报复心真的挺强的。
就说了一句他不行,他就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
贺知州冲我笑了笑,声音里却还是带了一股狠劲,像是又气又恼。
他说:“你就是不乖,一点也不乖。”
我怔怔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
也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房间里的气氛太过旖。旎,一切都朦朦胧胧。
我忽然发现他笑起来好好看啊,温暖迷人,那抹笑,甚至还像是透了几分宠溺,是我在他身上从未见到过的。
情不自禁地,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抬起上半身抱住他。
我贴在他的耳畔,鬼使神差地喊了他一声‘老公’。
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喊他。
男人直接僵住。
他掰着我的肩膀,微微推开我,不可置信地问:“你,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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