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层东西是什么,裴聿又死活弄不清楚。
还有前几天沈谨行那句‘裴聿,原来你不知道啊’究竟是什么意思,裴聿也没搞懂。
在这双重困扰之下,裴聿几乎是一夜未睡。
翌日,傍晚六点半。
裴家为沈梨初举办的小型晚宴准时开始,在场的宾客都是与沈梨初相熟的人。
闻珍珠也在受邀之列,她送的礼物很特别,是一颗狼牙吊坠。
叶长舒和他的未婚妻戴宝月也早早就来了。
这么多年了,裴聿和叶长舒的梁子越结越大,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
沈梨初穿着挂脖绸缎蓬裙,落至腰间的黑发微卷。
她端坐在镜子前,看着站于身后的裴聿垂眸,为她戴上那顶镶嵌着粉钻的皇冠。
“我的小乖,很漂亮。”
他轻声道。
沈梨初和镜子里面的裴聿对上视线,随即轻轻歪了歪脑袋,笑得眉眼弯弯。
裴聿声音闷闷的:“忽然就不想让你这么出去了。”
一想到这样的沈梨初会被会有人看到,裴聿的心底就忍不住泛起密密麻麻的嫉妒。
他恨不得将沈梨初藏起来,藏到一个除了自己,再无人知晓的地方。
让沈梨初眼中除了自己,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人的身影。
沈梨初突然转身,伸手紧紧拉住裴聿的衣角,再仰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极其认真道:“我可以换掉的。”
因为是裴聿,所以他的所有要求,沈梨初都可以心甘情愿地去应允。
她是裴聿用爱意娇惯着长大的,所以任何人、任何事通通都比不上裴聿。
裴聿低低地笑了一声,敛下眼眸,遮住眼底足以令人感到触目惊心的占有欲和偏执欲。
他又问:“这么听话啊?”
不等沈梨初回话,裴聿又道:“小乖,你要学会不乖,要学会不听话,要学会独立,要学会叛逆。”
唯独不要乖乖顺从他裴聿的意愿,因为自己是真的做得出将沈梨初困于一隅的事情来的。
闻言,沈梨初瘪了瘪嘴,明明是裴聿将自己惯得习惯性去依赖他的。
不过没事。
沈梨初轻轻扯了扯手中攥着的裴聿衣角,声音软软:“我不听话的,我只听裴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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