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戾气太重,扫一眼都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更何况被他一直盯着。
白丽萍吓得花容失色,往丈夫身后躲了躲,“阿墨,这……”
她跟陆首长是第一次见面吧?
她根本不记得自已哪里得罪过这位活阎王,至于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她?
沈墨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陆哥,我们借一步说话好吗?”
走到僻静处,沈墨低头,深吸一口气。
“对不起。”
陆秉川面无表情,“难为你能找到这么像的。”
刚才那位新娘子,唇红齿白,翘鼻红唇。
眉眼弯弯的样子,一眼望去,跟江凝烟竟有七分相似。
若是神态再俏丽活泼些,离远了,足够让人分辨不出来。
沈墨向来光明磊落,不做上不得台面的事,这是第一件他主动做,却羞于启齿的事。
他面色僵硬,缓缓道,“我不像你,能顶得住家里的压力,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我确实对凝烟有好感,见到白丽萍和她长得很像,两家条件也合适,就订了婚……”
陆秉川眼中泛起冷意,“你口中的好感,就是找个像她的女人结婚?”
沈墨攥紧了拳头,声音压得极低,急促道。
“那我能怎么办,我肩上扛着整个沈家,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吧?”
对上陆秉川幽冷的眼睛,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涨红。
“不是谁都有你的勇气的,凝烟她——”
“你不配说她的名字。”陆秉川沉声打断,“别再让我听见。”
沈墨脸上闪过尴尬,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
“陆哥,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他很快拿着一个木匣折回来。
“这是我在典当行看见的,与其被别人买走,还是物归原主吧。”
陆秉川指尖一顿,缓缓打开了匣子。
面色随即冰寒。
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的那条项链,此刻静静躺在匣子里,似乎已完全黯然失色。
沈墨看着他的表情,唇角扯出苦笑。
“陆哥,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你,不如给她自由,也放过你自已。”
……
江凝烟坐在几个陌生的女客中间。
大家共同举杯时,她也跟着喝了几次。
她是一喝就醉的体质,没一会儿就晕乎起来。
视线触及台上发言的新郎新娘时,她眼睛微微睁大。
这新娘子好漂亮,还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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