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衡刚回到广安宫,刚吃点东西歇口气,宫里就来人了,说他父皇宣他进宫!
“公公,请稍等,让殿下换一身衣服。”
萧御衡一边伸开手,让周光明伺候他更衣,“这一天天的,没一刻消停的!”
沈微很清楚,萧御衡抱怨归抱怨,但皇上宣召,他不可能不去的。
但他这个丈夫都这么说了,沈微的态度要有,“真是辛苦殿下了。”
沈微的话,萧御衡只觉得受用,“也好,这次进宫我正去求父皇将白蓁蓁从玉碟中除名!”
“她不配压在你头上!”
沈微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将我放在火上烤!”
才成亲几天啊,他不仅把后院活着的妃妾们遣散了。现在,他又打算将已经‘死’了的原配正妃都从玉碟上赶下来!
如此一来,不知道多少人要把她当成了迷惑他萧御衡的妖精了。
她这话让萧御衡乐了,“那你要不要嘛?”
等将白蓁蓁从玉碟上除名,将来,不管是名义上还是现实中,白蓁蓁都无法再压她一头。
沈微心中腹诽,就算她不要,他也一定要把白蓁蓁除名的。因为他忍受不了!
“这是殿下的心意,妾身就领受了,谢谢殿下。”
许是被沈微的表情取悦了,人家还安慰了一句,“没事,不怕啊,我俩都在上面烤着呢。”
沈微心想,这个时候还能笑嘻嘻,萧御衡多少都带了点疯癫在身上的。
如果他知道沈微的想法,一定会反驳的,他不是精神状态不美丽,而是想通了,想透了。
他这会已经深刻地领会了何为反其道而行的真意。
他已经明白了目前的局势,他明面上的敌人是他那些成年的皇弟们,隐形敌人却是他父皇。
父皇说他行,他就行,说他不行,他就不行,做得再好也不行。
他要做的事,就是消除他父皇的戒心,还有针对。
有句话叫做不争即是争。
什么叫做不争呢?他的理解就是,只要在他父皇的底线上,他想怎么蹦跶就怎么蹦跶!
就比如今天遣散后院一事,以前他还是太子时,可不敢这样乱来。否则,言官各种批判之语能将他喷死。
他现在这样,随心所欲地行事,自已还不受气!
那种将气散出来的爽快感,不憋屈的感觉太好了,感觉命都变长了。
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萧御衡雄赳赳气昂昂地到了宫里。
承明帝一见他就黑着脸,“孽障,跪下!”
萧御衡倒也爽快,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你今天干嘛去了?”
他心疼他身体不好,昨晚又熬夜了,早上的时候特意没让人喊他进宫,想让他多休息会,没想到人家倒不心疼自个儿,大半天就折腾出这么多事来。
“父皇您不是知道吗?”萧御衡扫了一旁的李叙和吴胜一眼。
“朕是知道!你听听,外头都传成啥样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萧御衡无所谓,“父皇,我一个废太子要什么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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