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前一周忌凉忌辣就不会有事。”
曾衍章正欲说什么,头脑右后侧却在此时又毫无征兆地阵痛起来,他心烦意乱地摁了摁。
梁颂薇见状,知道他是偏头痛又犯了,扶住他,“我陪你回车里休息吧,给你买的药在车上,去把药吃了。”
,“没事,这几天已经轻的多了,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梁颂薇见他神情极其勉强,坚持道:“不行,我跟恬恬她们打个电话说一声,让她们先玩着。”
她自已做了主,给舒恬打电话,只说回车里拿东西,一会儿再返回来找她们,免得叫她们也玩得不安心。
然后她就看见了姚瑶发给她的消息,点进去是几张照片,除了她和曾衍章在大熊猫馆跟前的合照,还有刚才他俩嬉闹时的场景。
亲昵,无间,分明是两情相悦。
害怕曾衍章看到,梁颂薇赶紧熄了屏。
她搀着他沿林荫路走回停车坪,曾衍章打开车门坐进后座,靠着椅背阖目休息。
梁颂薇在后备箱里找到了那一袋药品,又拿了瓶矿泉水。她先将后座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一些透透风,而后才坐进去。
她拿储物柜里的湿巾擦了手,给曾衍章也拿了一张帮他擦去了额头上的薄汗。接着打开第一种药盒看了一下说明书,这种药一次要吃四片。
她扭开药瓶盖子,倒出四片在盖子里,是白色的小圆片,“没有糖衣哎,一定很苦。”
曾衍章失笑,接过来,“又不是儿童用药。”
梁颂薇将打开了的矿泉水也给他,“快吃了。”
曾衍章顺从地服了药,而后眉头紧锁地靠回去,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帮我按一按。”
梁颂薇滞了一下,问他,“是哪里疼?”
“后脑勺。”
梁颂薇便起来跪在座椅上,帮他按捏。
曾衍章稍稍侧了个身,面孔挨近她颈窝,她身上清淡的甜香一股脑地涌进了他的胸腔。
如此亲密的姿势令梁颂薇略有些不自在,她几不可察地后撤一些,低眼看他,他此刻是将自已的脆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她了。
梁颂薇没有学过按摩,只是简单地用指腹给他揉着,问他,“这样会缓解吗?”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停车坪旁边的树林里有嘈杂的鸟啼蝉鸣,还有不绝于耳的喧闹人声,以及汽车的轰鸣。
五月正午的阳光是白晃晃的,静谧的令梁颂薇想起来她小时候的某个暑假——她午睡初醒,一睁眼看见碎花窗帘在从窗纱吹进来的夏风中微微晃动,光影朦胧。她不慌不忙地伸个懒腰,可以靠在床头发好一会儿呆,因为时光很充裕,还有一整个下午可以消磨,浪费,所以心里的松弛与安宁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飘飘摇摇。
等她缓过神来,这才下床去找爸爸妈妈。那天爸爸在书房工作,妈妈在旁边整理资料,保姆在客厅的地垫上逗她弟弟玩。
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切都像是一部老电影,带着复古的滤镜,是那么的陈旧,妥帖,却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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