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在万纳主别墅前停下,早已经等候的李管家替傅斯寒打开了车门。
傅斯寒下了车,目光淡淡地扫过这个他居住了七年的地方。
明明庄园里随处可见保姆和保安忙碌的身影,但他却总感觉这里空荡荡的,缺少了些什么。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往屋子里走。
李管家跟在后面:“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不吃了。”傅斯寒语气冷淡,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李管家站在楼梯口,望着傅斯寒那略显疲累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随后也重重地叹了口气。
四年了。
太太离开已经整整四年了。
傅斯寒回到卧室,屋内的一切依旧保持着四年前的模样,只是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早已不在。
他在单人皮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随后像往常一样,掏出手机,拨打那个他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而又熟悉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听着这毫无感情的声音,傅斯寒只觉得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不知不觉间,他靠着沙发陷入了浅睡。
六十秒后,手机自动挂断,他也被这突然停下的声音惊醒。
他缓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浴室洗澡,然后直接上床睡觉。
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天的完整觉了。
相对于刚刚的秒睡,这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就这样盯着桌子上的那个花瓶。
她一向最讲究仪式感,每天都会放一束花在那个花瓶里。
一看就是一整晚,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撑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他又毫无征兆的醒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八点左右。
他叹了一口气,起了床。
穿戴整齐来到楼下时,周成已经在等他了。
他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带着周成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在医生对面一坐下,他开门见山:“褪黑素不管用了,能不能换种药?”
医生微笑着说道:“傅先生,药只能是辅助作用,这是心病,还是需要心药来治。”
傅斯寒蹙起眉头,耐着性子:“我知道,但是我现在需要休息。”
每次来,医生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他都听腻了。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为他开了新药:“傅先生,这个药也是睡前服用一片。”
走出诊疗室,周成立马去药房拿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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