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叶过了嘴瘾,倒也真安静下来,朝谢烬的位置一扫,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惊呆下巴。
谢烬出来时衣服也湿透了,现在换了身黑色浴袍,绸缎材质的浴袍和身体服帖,上半身浴袍半敞开,大半露出,尤其是叫他一个男人看着就气愤的腹肌,他头发也湿着,正用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被克制释放的禁欲感。
然而越是这样,反而越是带感。
注意到他注视的目光,谢烬幽幽望来,“不用羡慕。”
说着,特意用手点了点他脖颈处的新牙印,“再帮我消下毒。”
白柏叶直接把碘伏和棉签砸给谢烬,“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你不会自已来吗!”
嘿这狗男人,上一个牙印痕迹刚消又添一个,这玩意儿还能续的?有人啃了不起啊!
白柏叶气到夺门而出。
。
次日,江杳杳被刺目的阳光弄醒,翻过身睁眼,就看到了沙发上静静托额望着她的谢烬。
她又翻过身去,嘟囔着闭眼:“又梦到他了,真是阴魂不散。”
但旋即,她好似想起什么,猛地起身,瞪大眼睛盯着沙发上的谢烬。
谢烬语调散漫,眼神带着夺魂的钩子,缓道:
“早啊,未婚妻。”
江杳杳很快注意到自已身上被人换上了女式的浴袍,她惊愕看向从容淡定甚至还能好心情冲她吹个口哨的谢烬,人生头一次知道憋闷到说不出话是什么滋味。
“不是,我们昨晚……我、我好像有点发烧了,你、你……”江杳杳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是发烧,是饮了不干净的东西。”谢烬说。
果然!怪不得身体感受会那么奇怪,江杳杳几乎要把一口银牙都咬碎,她昨晚唯一引用的就是向柯璇道歉的那杯酒,当时柯璇表情还有点欲言又止的不对劲,现在想来,怕是她也知道那杯酒是有问题的,也搞不好这杯酒就是柯璇自已放的。
但柯璇现在人都没了,她昨晚受的苦只能自已咽下去。
“那我们昨晚……?”江杳杳试探问道。
谢烬挑眉,“你不记得了?”
“一半一半。”她如实回应,理智还没消散那会儿她还记得一些,她在车里对谢烬各种上下其手求他回应,结果这人就像个硬石头一样,明明全身上下哪儿都是硬的,但就是不回应她想要的意思。
等被他抱下车,后面的事情就全都模糊不清。
江杳杳偷瞄了眼谢烬,这人气质上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搞不好是因为车里有外人在他不好进行,等进了酒店,那可不好说了。
她身材别说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就连小满也都经常色眯眯看着她,这么大一块肥肉放在谢烬跟前,没道理他会不扑上来。
她又瞄了眼自已身上,这次竟然没什么痕迹?四肢也没有酸痛感?
嗯?他真没扑上来?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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