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萍被气得跳脚。
她不敢相信,孟鹤京竟然脸皮这么厚,这么缺德,挨骂了都不肯停,还大力吹。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种……”
从孟鹤京的八辈祖宗开始骂,骂得极其难听。
“啪!”
不知道啥玩意抽在肉上,听着都有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孟鹤京的手一抖。
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厉声道:“骂你爹呢?”
“啊……”
汪德萍刺耳的声音划破天际,她双手想要摸自已的脸,却怎么都不敢碰。视线死死地盯着时念念,恨不得把时念念给吞了。
“小贱人,你敢打我?”
“打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有什么好质疑的?你要是继续嘴贱,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时念念说着扬起手中才催生出来的竹条,不管是韧性,还是外貌,都跟普通的竹子不一样。
这是她上山时,通过梦里那段不知道是哪辈子的记忆,得来的灵感。
把竹子变成武器。
她催生出来的竹子握在手里,就好像是她的手臂一样,用起来得心应手。
指哪里,打哪里。
时念念头一歪,又举起手里的竹子:“大表嫂,看上去很不满呢?”
汪德萍对上时念念冰冷的目光,忽然有种时念念想要杀了自已的感觉。她不敢尖叫,甚至下意识别开视线,想掩盖自已的愤怒,害怕自已恶毒的眼神触怒时念念。
这个疯子!
她就是个疯婆子!
汪德萍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跑,她慌里慌张地把门插上。
时念念看着紧闭的屋门,转身往自家走。
走到门口,她就和孟鹤京四目相对。
“等急了吧?我下午上山,挖了不少天麻和黄精,又把它们种到竹林,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你的事要紧。”
这话说的,时念念感觉自已是个在外面榴莲花丛不归的渣女。
她把筐子放在门口,转身回来和孟鹤京说:“我背你进去,外面有点冷。”
天都黑了,能不冷?
孟鹤京抬起手臂,正要借力,身体瞬间腾空。他低头看着一脸轻松地抱着自已的女人,诡异地沉默。
屋里也不暖和,和外面比没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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