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京沉声点头:“嗯,有点痒。”
“那就说明要好啦!看来最近喝的大骨头汤,还有鱼汤都管用。明天,再煮点鱼汤给你喝。”时念念不敢做得太过分,表面上看不出来,内里已经愈合不少后,她就收手了。
“行了,早点睡觉吧。”
时念念把纱布收好,放在抽屉里,嘴上说睡觉,没有吹煤油灯,也没有要过去里面睡觉的意思。她就那么看着他,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孟鹤京的视线也没有躲闪。
不知过了多久,孟鹤京喉结滚动,哑声开口:“你不睡觉吗?”
“你这是在拒绝我吗?”时念念也很紧张。
她不想再恪守规矩,做一个贤妻良母,一个任人欺负的肉包子。她要活的自在点,任性点,洒脱一点,想怎样就怎样。
孟鹤京很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
他浑身肌肉紧绷,沉声说:“我现在这样……”
“你别的腿又没坏。趁着现在不用,难道要等它彻底废掉之后,想用也用不了的时候,才跟我说,你想了?”
时念念直白输出,弄得孟鹤京哑然。
他狼狈的低头,错开视线,心里满是苦涩。
他是不想吗?
时念念转身把煤油灯灭了,绕过去从另一边上床。
她很怕冷,今天却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孟鹤京心里忽然很不好受,他在做艰难的斗争。一旦他选择和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她就没了后悔的余地。
他没有家。
这几天,是她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孟鹤京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持续下去,永不结束。
他很清楚,他不想失去她。
“你不要太冲动,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咱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以后我死了,你还能改嫁。你丈夫也会因为你是完璧,更加珍视你,爱护……”
时念念最厌恶听别人这样说。
她冷漠地打断孟鹤京的话:“一个女人好不好,不是以她是不是个完整的女人来衡量的。如果你死了,我未来的丈夫嫌弃我结过婚,还心存芥蒂,这种男人不嫁也罢。”
屋子里安静的吓人。
时念念失望地闭上眼。
就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一条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过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咬着牙道:“别后悔。”
谁会后悔?
时念念抬起头,直接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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