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无奈,只能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裴长渊。
“太子殿下给的。”
祁煊对裴长渊,向来是好得没话说。
他被撇下,独自一人领军,也没怪裴长渊半分,说半句不是。
反而巴巴地差人送药过来。
皇上那边扛着武将上奏的压力,要治裴长渊临阵脱逃的罪,也是祁煊一力抗下,说裴长渊是因为伤势过重,才离开战场。
并未胆怯怕死。
皇帝明白裴长渊的确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便没再追究。
裴长渊打开瓶塞,
一仰头,把一瓶小药丸吞了个干净。
青墨:“……”
行吧,吃了就好,真够操心的。
裴长渊:“那人呢?”
青墨知晓他说的是谁,拱手示意:“已经被我们的人抓起来,控制住了,公子打算怎么处理他?”
“要杀了吗?”
裴长渊抬手:“先别杀。免得让乔乔更怕我了。留着他一条狗命玩玩,等乔乔上门找我。”
他抓陈禾仓,自然不能白抓。
不是说他们已经成亲了吗?
他不信,也不介意。
哪怕成亲了,也能和离,他只需逼着陈禾仓写一封放妻书即可。
陈禾仓久不露面,虞晚乔自然会找上他。
那他们又能再见面了。
裴长渊用指腹碰了碰被她砸出个血窟窿的额头,忽而轻笑:“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
青墨:“……”
把人打成这样也能叫心软?
心硬又会怎样?
他有些时候真的想给公子请个医术高超的大夫,来看看脑子!!
***
暗室中。
陈禾仓被铁链束缚着,眼睛被黑布蒙起来,他拼命挣扎。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
“不怕官府么?!”
青墨用剑割开他眼前蒙着的黑布,他的手很稳,但把陈禾仓吓得哆嗦起来,剑尖差点刺瞎他的眼睛。
陈禾仓见到裴长渊,第一时间便觉得他是个大人物。
为什么!会抓他?
“你们……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啊?”
裴长渊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扶手,他对陈禾仓,没有半分好脸色。
青墨缓缓道来:“陈禾仓,你自小与祖母相依为命长大,祖母去世之后,便靠打渔为生。偶然与我们夫人相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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