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反应过来,是裴长渊伤着。
嘴里不干净地骂:“南疆那群鳖孙伤你了?”
裴长渊抬手,缓过一口气:“无妨。”
他不动声色推开了虞晚乔扶着自已的手,像是在闹脾气。
虞晚乔心下不安,
大致能猜到他怎么突然变了个态度。
她没法替自已狡辩。
祁煊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塞给裴长渊:“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别把自已折腾死。”
裴长渊没动。
青墨耳朵似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来不及解释,便扯着祁煊躲入一旁的衣柜中。
果不其然,
下一瞬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敖依慕风风火火入内:“你们大晚上的闹什么!”
她好不容易快睡着了,
左肩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心尖还一抽一抽的……
一身伤还没好全,又被他们闹得不得安宁。
“裴长渊!你能不能老实点!”
敖依慕一肚子怨气:“你踏马就是故意的吧,纯恶心我?你磕着碰着了,我也跟着你难受!”
“你再不消停,我就把你身边的女人带走!谁都别想过得舒坦!”
祁煊躲在柜子里,一双眼睛瞪老大。
抿紧了嘴巴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裴长渊啊裴长渊,四处招惹桃花债。
这才来南疆多久啊,就惹得小娘子倾心,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裴长渊脸如黑炭:“出去。”
他看她就恶心。
敖依慕拧眉,指着他:“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现在乐意陪你玩,不代表耐心一直能有这么好。”
“惹急了我,那我们就一块死!”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裴长渊不为所动,听到她的威胁,甚至一手摁上左肩,不断施力,疼得敖依慕表情绷不住扭曲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我错了。”
她本就是个浮于表象的主。
真要她疼,她根本耐不住疼……
敖依慕出生以来,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在裴长渊这儿。
她还是痛,眼眶红透了。
虞晚乔上手,“你松开。”
跟她斗什么劲?
还不是自已一并吃苦头?
裴长渊听她的,才勉强放过自已,也放过敖依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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