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感觉总有一道视线锁定自已呢。
抬头,寻找。
最后落到对面,正斯条斯理用膳的祁夜临面上。
尽管他眼神收的很快,但还是被顾朝颜发现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总是在暗中注视自已呢?
在快要散席之时。
卫忠回来了,但他不是走回来的,而是被人抬回来的。
“卫忠,这、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震惊了,顾朝颜蹙眉,镇国大将军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了?
“皇上,您要为中郎将做主啊。”
卫忠的副将,跪下就开始嗷嗷叫:“中郎将带着属下们前往军营之时,刚说明来意,就被撵了出去,中郎将据理力争,就说要见李副将,见不到就不走,后来李副将可能怕围观人众多,便出来了,把中郎将迎进去后,不到半个时辰,中郎将就浑身是血的被抬了出来。”
“不可能,胡说,全是胡说八道。”
宴席上,最没有心思享受美食的魏九昭,在听到卫忠副将的话,疾步走到皇上面前跪下:“皇上……”
“卫忠是金吾卫,你父亲的副将敢伤他,就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其实皇上不笨,只是他懒散,更不喜欢承担与背负责任,只想当纨绔子弟。
“眼下只听他们一片之词,就笃定中郎将是被李副将所伤,微臣……”
“魏将军,中郎将与李副将无冤无仇,今日是奉命行事,我虽没有跟进去,但我是亲眼看着中郎将走着进去,横着出来,这难道不是最有效的证据吗?”卫忠副将恶狠狠地瞪着魏九昭,“可能魏将军不知道,这位李副将跟中郎将积怨已久。”
顾朝颜听的眉头一挑,这倒是她不知道的事情。
“去年年底,围剿山匪,本来是镇国军营的事儿,但不知道李副将被什么琐事缠住,这差事兜兜转转变落到中郎将身上,中郎将便带着我们一群人上山剿匪,本来就是一次很普通的任务,结果没想到搜山之时,竟然还发现一个矿脉,中郎将立马上报了朝廷,但如果当初这个差事李副将没有推掉,那这个矿脉就是他发现的,他可以像中郎将一样上报朝廷,也可以选择知情不报!”
卫忠副将顿了一下,眼神犀利地看着魏九昭:“那到时候得利的谁,魏大将军比我更清楚吧?”
矿脉的事情,顾朝颜是知道,只是那时自已被政务搞得心烦气躁,便没太在意此事。
眼下听这个副将一说。
她全明白了。
“来人!”
皇上登基这些年,头一次感觉到愤怒,强烈的愤怒:“让禁军,即刻前往镇国军营,把李副将给朕带来,他要是敢抗命,就卸了他的胳膊。”
“皇上,皇上,李副将……”
“魏九昭,你多说一句,李副将的罪就加一等!”皇上打断魏九昭的话,冷冷地看着他。
魏九昭面色苍白,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不知所云。
“皇上坐下喝口茶消消气,你们先把中郎将送到太医院去,好好整治,再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卫忠的父母,都是世家弟子,若他们知道儿子被一个副将伤成这样,还不活撕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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