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想到早上,长公主走出房中之时,对自已充满警告味的眼神。
他狠狠点头:“昨夜,您身体不适,属下不放心,便寸步不离。”
祁夜临打量着流风,想从他面上看出点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所以,昨夜脑海中模糊的画面,真是一场梦?
“长公主,一大早带着弟弟妹妹,出门踏青去了,如果您不舒服的话,可以再多待一会儿……”
祁夜临走到门口,望着阴沉沉的脸,面色冷漠。
阴天出去踏青?
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收拾一下,走吧。”
流风听到这句话,大大松了一口气,飞快擦了擦手上的汗水,给主子整理好衣衫后,便与他一同离开。
“长公主,慎王走了。”
锦棠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明明您守了慎王一夜,还被他传染了风寒,干嘛不告诉他?”
“咳咳……”
顾朝颜昨夜是想走的,但起身之时,发现自已的手被祁夜临紧紧握住。
她试了好几次,都挣脱不了。
但又不可能与他同榻而眠。
便伏在榻边,守到天亮。
出门的时候,不光手脚麻了,还不停地打喷嚏。
“告诉他,他定会内疚,一内疚又要板着脸,跟条死鱼一样。”顾朝颜嘀咕一声,忽然想到昨夜他亲吻之时,虽然青涩却温柔,像对待珍宝一样的小心翼翼,面上一热,咳的更厉害了。
怜心立马俯身,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长公主,您今天就好好休息一天,什么都不要做了。”
“是啊,什么都不做,就是好,本宫喝了药,好好睡一觉,吩咐下去,谁来了,本宫都不见。”
“是。”
两人伺候完,便从房中退了出去。
皇宫,明镜房。
皇上望着正在跟自已哭诉,儿子有多么不容易的宋太傅,渐渐失去了耐性:“宋太傅,国子监修缮一事,是宋鹤笙自已要揽下的,本来是可以避免人命发生的,是他自作主张随便找了几个经验不丰富的工匠,现在人死了,你找朕哭,朕怎么办?吹一口气,那些死去的工匠就活了?”
宋太傅愣了一下,有点诧异地望着眼神冷漠的皇上:“皇上,话不能这么说,若不是长公主用身份压制,国子监修缮一事,怎么着也不会落到鹤笙头上,工匠死了,是他们操作不当导致,跟鹤笙没有任何关系,但眼下外人对鹤笙议论纷纷,给他造成很大的影响,极其不利宋家的名声,微臣就是要一个说法。”
“说法?”
皇上眉头一蹙:“你是要找皇长姐讨个说法?”
“是。”
宋太傅点头:“鹤笙到现在都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国子监那边现在处于停工的状态,家属还在天天闹,要是再这么拖下去,也会影响到您的威望。”
皇上一听到,还会影响自已的威望。
立马急眼了:“朕什么都没干,怎么还会影响到朕呢?”
“您是天子,朝中有多半都是从国子监出来的,如果国子监的烂摊子还摆着呢,您可以不管,但也不能让鹤笙管,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什么事情,微臣也不活了。”宋太傅说完,便捂住脸呜呜哭起来,实际上一滴眼泪都没有。
“宋太傅,你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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