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本宫帮你,至少要给本宫一个理由吧?”
顾朝颜有时候挺佩服宋鹤笙的厚脸皮:“就因为,你认错,想要承担,之前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吗?”
愧疚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宋鹤笙的心头,他低下头,嘴唇蠕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再者,若是被宋太傅知道,本宫帮你,那他会不会找本宫的麻烦,到时候你会站出来维护本宫吗?”
又是一个让宋鹤笙无法回答的问题。
从人伦角度来说,父亲与长公主,宋鹤笙肯定是选择前者。
“微、微臣……”
宋鹤笙感觉一双手正在撕扯自已的心脏,难受到,他不由弯下腰来,大口大口地呼吸。
“回去吧,本宫就当你没来过,这样能省去不少麻烦。”
“可那些工匠不就白死了?而且国子监修缮一事,总要继续下去?”
“放心吧,于祭酒不是一个只拿俸禄,不办事的人,他会跟皇上说的,至于后续谁接替你,那就是别人的事情了。”顾朝颜今天身体实在不适,说了这么多话,头隐约还是疼了,“本宫很累了,需要休息。”
宋鹤笙抬头间,才发现长公主的面色很差,哪怕薄薄的胭脂,都掩饰不住她的憔悴。
不得不说,若不是当初自已被她选为驸马之一。
可能这辈子,宋鹤笙都不会跟长公主有交集。
“您病了?”
“略微有点风寒,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不打扰了。”
在叨扰下去,显得自已不依不饶。
宋鹤笙出长公主府之时,人跟魂是分开的。
一直在马车前等候的侍从,看到他出来,立马走上来给他披上厚厚的斗篷:“公子,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事。”
宋鹤笙摇摇头,脑海里反复想到长公主提到的话。
现在摆在他眼前,是左右两条路。
左边是回家养伤,右边是去国子监找于祭酒。
三秒后,他转身上马车:“去国子监。”
“长公主,宋鹤笙的马车往国子监去了。”
闭目养神的顾朝颜,听到这话,哼笑一声:“他还真是个死心眼,这么一搞,宋太傅岂不是要气死。”
“就怕宋太傅,到时候以为是您给宋鹤笙出谋划策。”墨语走到顾朝颜身后,搓揉掌心给,给她揉肩。
“宋太傅这人,其实也挺矛盾的,自已坏事做尽,却把儿子养成跟小白兔一样。”
“门阀之中,总要有一个干干净净,能够撑场面的人,不然怎么骗人呢?”
顾朝颜一听就笑了:“墨语,你这张嘴,比本宫还毒。”
“奴婢实话实说罢了,说点让你高兴的事儿。”
“你说。”
“之前您把名下所有钱款转入凤凰山庄,经过这段时间的运作,已经翻了几倍。”
这的确是让顾朝颜高兴的好事情。
如果非要在权势与银子间做选择。
顾朝颜选银子。
“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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