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福宫的灯火从夜间一直点到了白日,萧贵妃倚在紫檀美人榻上,白皙的左手上裹着染了血的纱布,看起来可怖惧人。
“雪奴呢?”萧玉茹突然开口,惊得跪在脚边的为她换药的宫女的手一抖,收紧纱布时不免带了些力。
“啊!”萧玉茹大喊一声,抬起就是一脚踹在宫女身上,“你个贱婢,是要疼死本宫吗?”
那名宫女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匍匐着身子忙磕头,“奴婢知错,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她的贴身宫女春笙捧着托盘的手走了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喊道:“还不快点下去领罚。”
“是是,奴婢告退。”
春笙将托盘中的药碗放在一旁,“娘娘该喝药了。”
昨日贵妃娘娘被猫咬伤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只通体雪白的雪绒猫原是桑南使臣进献的贡品,贵妃娘娘爱它如珠如宝,连梳头都要抱在膝头。
谁知今日晨起梳妆时,雪奴却突然发了性,生生将萧玉茹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手硬生生地咬下来一块血淋淋的肉。
萧玉茹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药碗,又问了一遍,“雪奴呢?”
“回娘娘,已经关进金丝笼了。”
“可恶!”萧玉茹闻言直接将药碗给打翻在地,“本宫因着它毁了手,它却安安稳稳地待在金丝笼里,真是个养不熟的畜生。”
春笙好言相劝道:“娘娘,雪奴之所以会那样,全都是因为那只鎏金铃当中的东西。”
“行了,本宫头都疼了,有查出来幕后之人是谁吗?”
“尚且没有,不过这宫中有所传言,说是东宫的沈侧妃所养的宠物犬的脖颈上也有一只样式纹理一模一样的鎏金铃。”
萧玉茹闻言逐渐坐直了身子,“一模一样?难不成这次是她沈梨初谋划的?”
“去,立刻将沈梨初给本宫带过来,本宫要亲自审问。”加上之前的,新仇旧恨一起算,萧玉茹咬着下唇眼中泛出凶狠的冷光。
春笙屈膝行礼,“是,奴婢这就去。”
许是谢怀景担心沈梨初会出现情绪低潮,所以自清晨来了长乐殿后便从未再离开过,哪怕是处理公务也是让墨竹亲自送到长乐殿来。
“殿下。”沈梨初朝着端坐在矮桌前的谢怀景轻轻唤了一声。
谢怀景应声抬头,朝她伸出手来,沈梨初缓步上前。刚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便被他大力地圈进怀中,谢怀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可是看话本子无聊了?孤再去找人为你写几本可好?”
沈梨初现在所看的话本子都是谢怀景特地找人按照她的要求所写的,谢怀景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他的姝姝会喜欢看那种话本,好几次还让他代入其中的男主角来念那些羞耻性十足的词句,比如:“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开始他完全说不出口,但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荼毒多了,倒是越发的熟练了。
“妾身那里还有很多没有读完呢。”沈梨初无聊地摆弄着他的左手,甚至还将象征着他储君身份的玉扳指给拿在手中把玩。
谢怀景也没所谓的看着她把玩,“姝姝莫不是有些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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