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丝炭在错金暖炉里毕剥作响,沈梨初将半湿的青丝拢到颈侧,铜镜里映出雪纱寝衣下若隐若现的胭脂小衣。
谢怀景喉结止不住的滚动,两人这么无声的四目相对。
就在这时他怀中的祐儿忽然咿呀几声,令谢怀景瞬间恢复了不少的神智。
“将小殿下送去偏殿。”谢怀景声音发紧地吩咐道。
香菱应声进来后,头也不敢抬地抱着小殿下离开,若是再晚一步只怕是要出大事了。
“姝姝……”
谢怀景低哑的嗓音唤她,捏住沈梨初下颌时激得她轻颤。
锦缎摩擦声混着门扉开开合合,沈梨初已然被他抵在位于盥室和寝殿之间的门柱上。
谢怀景忽然含住她耳垂轻笑:“穿成这般…是打算要孤的命?”
“哪有啊,妾身这是心疼殿下。”沈梨初眼波流转地凝着他,浅粉雪纱被水汽洇得有些飘渺。
“打算给殿下一些小福利。”
“再说了……”她仰头说话时,唇珠堪堪擦过他下巴,“妾身的身体已调理月余,现下是完全恢复了,殿下难道……”
话未说完,她便被谢怀景以吻封住唇舌。
谢怀景扣住她后脑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给揉进骨血中。
沈梨初狐眸微闪,趁机勾住他玉带,“妾身怀孕这么久以来,殿下可是辛苦……”
话尾在最后化作一声呢喃。
谢怀景下一瞬弯腰将沈梨初打横抱起,转身放在紫檀床榻上。
沈梨初攀着他的脖颈,胭脂小衣不知何时松了半幅,起伏间微微蹭过他的衣襟。
忽闻沈梨初蹙眉低唤一声,谢怀景突然轻笑一声将头埋下。
鼻尖蹭进她的颈窝间深深吸气,“可是又开始难受了?”
自从生了孩子后,每每晚间涨奶都会让她极为不适应。
一开始谢怀景还帮她,可却在后面逐渐变了意味。
“别…”沈梨初咬唇偏过头,芙蓉帐金钩映出她湿润的眼尾。
她羞得不敢睁眼,却被谢怀景含着耳垂吮咬,“太医说…需得这般。”
沈梨初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呜咽,谢怀景垂眸凝着,喉结滚了滚,忽然俯首……
“嗯……”
沈梨初猛然攥紧帷帐,芙蓉面涨得绯红。
寝殿内地龙烧得太旺,汗珠正顺着沈梨初的蝴蝶骨滑进腰间的凹陷处。
一声应后不再言,重投情海复缠绵。
“殿下,妾身疼……”她蜷起脚趾去踢谢怀景的小腿,却被他反手握住脚踝。
谢怀景无奈起身下床,拿起一块热巾为她敷上,此时他的眼中早已充满爱意的清明。
他束发的金冠不知何时歪了,几缕墨发散下无意地拂过沈梨初的身前。
忽然沈梨初抱紧谢怀景的肩膀,狠狠咬上他的肩头,泪珠扑簌簌落在他身前的衣襟。
谢怀景闷哼一声,将她湿漉漉的鬓发别到耳后,“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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