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时的书房,沈梨初正靠在临窗暖炕上,打发时间地翻看着谢怀景新给她准备的话本,主要是为了陪同还在批阅奏折的谢怀景。
就在这时,墨竹踏入书房来禀报情况,只不过他先是瞥了一眼沈梨初。
谢怀景知道他的顾虑,于是摆手道:“无碍,直接说吧。”
“赵起元的儿子赵敏德,没能救治了,不久前咽气了。”
“呀!”沈梨初手一抖,茶盏被打翻在桌案上。
谢怀景立刻搁笔将人抱到膝上,紧张地捧起她的脸,“可是吓着你了?”
“嗯。。。”沈梨初依旧维持着自己柔弱无辜的人设,逐渐红了眼眶。
“是孤的不是。”于是谢怀景转头吩咐墨竹:“往后这样的消息不必来报,把这些带血字的折子都烧了,免得将屋内染上了腥气。”
墨竹有些无语,但还是应下了,“。。。。。。是”
等墨竹退出后,安福又紧接着在书房外禀报:“启禀殿下,朗月殿的青然姑娘求见,说是太子妃高热不退。。。。。。”
“这种小事也要扰殿下清静?”沈梨初突然揪住谢怀景的衣襟,芙蓉面上泪痕未干,“再说了高热不退去找太医,找殿下作甚?”
谢怀景简直要爱死她这副护短的模样,吻了吻她的红唇,扭头对门外冷声道:“沈侧妃所言有理,既是小事,就让太医院按例诊治。传孤的话,往后朗月殿的事不必再上报到孤这里。”
等书房外恢复安静后,谢怀景好笑地捏了捏她的粉腮,“这次怎么不对赵敏静仁慈了?”
“哼,妾身又不是傻子。”沈梨初紧了紧搂在他脖颈上的手,模样娇嗔道:“更何况她今日还想要污蔑妾身,妾身怎么可能会毫无芥蒂,就该让她吃一些苦头。”
看着她故作凶恶的模样,谢怀景只觉得可爱的过分,“没错,她欺负姝姝就该让她吃苦头。”
谢怀景这里一片温情,而谢怀英那边可就没有这么好过了。赵起元入狱,朝堂之上顿时草木皆兵,就连谢怀英也不得不将自己给隐蔽起来,免得被拖累。
“殿下,赵起元已被打入大牢,我们是否要救。。。。。。”齐峰拘谨地望向谢怀英,不知从何时起他家主子的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害得他都心惊胆战起来。
“救赵起元那个蠢货?本皇子是疯了吗?”谢怀英嗤笑道:“若不是他之前还算是帮过本皇子的忙,就郦水别院那件事,本皇子便能杀他千次万次。”
齐峰这下闭嘴了,果然他猜对了,殿下会时不时发疯全都是因为东宫里的那位侧妃。
片刻后谢怀英沉吟出声:“不过是折了一个替本皇子做事的人罢了,但那些账册却留在了父皇那边。有了赵起元这一遭,父皇和谢怀景必定会紧盯着,接下来的我们的行动都会受掣。”
“通知下去,让手下的人先暂停动作,一切皆听本皇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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